“奶茶,多加了好幾勺糖。”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勺子與杯壁碰撞的叮噹聲迴響在這一方小小空間裡,餘笑輕笑一聲問:“為什麼這麼問?”
“感覺。”
“其實還好,”餘笑放下勺子,抿了口奶茶道:“只是我的老朋友回不來了而已。”
“是…死了嗎?”錢汀猶猶豫豫地問。
餘笑:“嗯,”想了想又說:“很正常,你以為我當初為什麼賴上你。”
“你不難過的嗎?”
餘笑點了點下巴,似是認真思索了一番道:“我們只是情人而已,平時也只是做些……消遣時間的事。”她把做愛倆字吞回去了 ,“沒什麼感情。”
錢汀睜著一雙大眼睛看餘笑,她是不懂這些貌似很親密實際卻很淡薄的情感關係的,所以她也不會相信餘笑說的不難過。
八點半嚴承雲準時從訓練室出來問錢汀:“開始訓練嗎?”
“要不我們今天出去玩吧?”錢汀看看餘笑,又看看嚴承雲問道。
“可以。”嚴承雲稍微思索一下便點頭答應了,“我去叫無嗟。”
錢汀衝他比了個好,轉頭用星星眼看餘笑,餘笑沉默了一下,“好?”
“嗯嗯好,”錢汀見她點頭便興奮蹦起來去叫岑林,“林林!林林!起床啦,咱們出去玩啊。”
岑林一臉不爽的開啟門,“不去。”
“去唄去唄,咱們都沒有一起出去玩過。”
“老闆,咱們什麼關係啊還一起出去玩?”
老闆想了想認真答:“隊友,而且算是朋友了吧。”
“咱們只是僱傭關係啊老闆,所以現在能不能放你敬業的員工去休息?”
錢汀不客氣翻個白眼,捂住心口悲切道:“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你這是在學我?”
“是的吧,那你好好看家,不要一直睡啊。”
囑咐完岑林錢汀轉身就走,岑林抬腳踹地她一個趔趄。
錢汀猛回頭,“你幹嘛?!”
“叫哥。”
錢汀不可置信看他,你又在玩什麼騷操作?
“呦呦呦,您老人家缺我這一聲嗎。”
“缺,怎麼不缺,我快缺死了。”岑林打個哈欠,真心實意道。
“你他媽能不能要點臉啊林林!”
聞言岑林摸摸臉,“這不還在。”
“滾吧。”
“哦。”岑林哐一聲關上門,“老闆再見。”
錢汀:“!!”一點都不給面子的嗎?!
你可以去死了,我再也不會對你好了我的酷崽。
酷崽表示無所謂,你隨意,別打擾我睡覺就行。
四個人出了住宅區,一路直奔娛樂區。
丁無嗟都還沒完全清醒,一眨眼就看到洶湧的海潮朝自己撲來,面上毫無波瀾,內心:媽的,嚇我一跳!
海潮接觸到了他們,卻沒有撼動他們分毫,能看到,能聽到,能觸控到,也能聞到海的味道,只是不會影響到他們。
往海里走,踩著看不見的屏障,沒走幾步,像是穿過了某個漩渦,他們來到了深海。
“長夜誠不欺我,真的好壯觀。”錢汀摸了兩把巨型水母感嘆道。
“靠!還能摸?這也太炫了吧!”丁無嗟盯著周圍的水生生物看,“不過說實話,這長得是真的有點奇形怪狀的,很適合拿來講恐怖故事。”
餘笑坐上一個不知名生物的背,“可別這麼說,來放鬆怎麼能提恐怖故事呢。”
丁無嗟和錢汀站在深海中央,看著餘笑和嚴承雲玩。
“你不去玩?”丁無嗟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