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丁無嗟就告知了其他玩家他們的推測及最後的結論。
雖然聽上去有理有據,但由於他們沒有放出最重要的依據——遊戲內部人員自己說漏嘴,所以悲哀地並沒有幾個人相信。
好吧,其實是沒有一個人相信。
在幾人填寫通關答案的時候,白(人名,好多章之前出現過)保持著最後的理智詢問他們:“你們有看到我的牌嗎?”
丁無嗟:“你裝逼用的那個?”
白恥辱地點了點頭。
“沒見過。”丁無嗟停下手上的動作,禮貌答道。故作禮貌。
錢汀眼神不自覺瞄岑林,偷偷戳他一下,小聲道:“要不要還給人家?”
經過一夜,錢汀的症狀已經好了很多。
岑林知道她的意思,在白還盯著看的情況下這麼問,就是擺明了讓他還回去,並沒有什麼遮掩的意思。
所以岑林用正常音量答:“不還,我搶到的就是我的。”
“你!他媽!這叫偷!”白努力控制著面部表情,卻一點都控制不住自己,咬牙切齒道。
錢汀默默把臉扭過去,丟不起這個人。
餘笑悄悄問:“不就一副牌嗎?他至於這麼激動嗎?”
丁無嗟也把耳朵湊上來聽。
錢汀捂臉:“那是一副道具牌,全遊戲就那麼一個,牌面全是道具,整整54個呢,誰丟了不得心疼壞了。”
事情都鬧到這個地步了,錢汀也是一點音量都沒放小,就是說給所有人聽的。
“靠,好東西啊,見者有份,分我一半。”丁無嗟非常自然地朝岑林伸出手。
岑林隨手從空間裡拿出把戒尺拍在丁無嗟手上,“拿去玩,別客氣。”
“啪“的一聲,丁無嗟收回手,撇撇嘴罵道:“狗比。”
白臉都要泛青了。
“什麼叫就這麼一個,是我就做了這麼一個!老子辛辛苦苦闖關弄來的東西你說搶就搶?”
說著白還用兇狠的視線盯著岑林二人看。
德伊德適時冒頭道:“我勸你不要跟他對上。”
全場一片寂靜等他繼續說,其他人是好奇,岑林是等著他吹自己。
可德伊德也沒說話,還是錢汀突然反應過來,給德伊德遞話,“為什麼?”
德伊德才繼續說:“屠夫你不知道嗎?就那個,把教會殺乾淨了的那個。”
知識改變命運不是白說的,畢竟現在丁無嗟一臉迷茫,道具牌還沒搞懂呢就又來了個什麼傻逼教會,嚴承雲就不一樣了,拿到百科全書的第一天他就翻看了岑林的個人資料,知道他曾經幹過什麼,教會又是什麼。
教會,全稱度化教會,度化什麼呢,自然是像岑林這樣的遊戲毒瘤——不怕報復肆意妄為,為了清除他這顆毒瘤,教會可是煞費苦心。
不過教會說是被屠了個乾淨也不盡然,聰明的在遊戲裡被殺一次,聽到岑林逐漸傳出的兇名也就早早跑路了,岑林也落了個屠夫的名號。
嚴承雲微微一頓,教會明面上是個高大無比的組織,可百科全書上也寫了,教會不過是某個權慾薰心的小傢伙搞出來剷除異己的工具罷了。
蒼天在上,百科裡是真這麼寫的,還是手寫體,能看出來是同一個人寫的,不過時而潦草上天,時而又端正無比。
要問誰能寫這種東西,那除了我們的最高領導就沒別人了。
白明明之前臉色還變來變去的,這會兒聽到屠夫卻只是眯了眯眼,透露出危險的氣息。
“扮豬吃老虎的遊戲也該玩膩了,雖然他少了這副牌也只會有一點點的心疼,但還是還給他吧。”錢汀說。
扮豬吃老虎說的是誰不言而喻, 白接過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