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雜誌
在池壁上,又被迫滑動了兩下,滑到U型池的底部,停了下來。然後他就躺在地上不動了……
我嚇壞了,拔腿跑過去,蹲在他旁邊。我不確定江離身上的哪個零件有了損壞,因此也不敢大意地碰他,只好小心問道:“你你你……你沒事吧?”
江離睜開雙眼,眸子裡有絢麗的光在流動。他微微勾起嘴角,看起來心情並不糟糕。他說:“官小宴,就算我真的很帥,你也不用喊那麼大聲吧?”
我老臉一紅,不知道說什麼好。話說我剛才確實不夠矜持啊,估計江離是被我嚇到了。想象一下,一個人正在專心做一件事情,突然有人對著他大吼一聲……
江離見我不說話,又騷包地說道:“其實你偷偷告訴我就可以了。”
我:“……”
江離你好冷==
我問江離:“你摔到哪裡了?嚴重不嚴重?”
江離懶洋洋地把胳膊一抬:“先扶我起來吧。”
於是我老實照做。雖然我的心底深處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嘶喊,官小宴其實你才是主人啊主人……
我扶著江離,不無擔心地問道:“江離,你要不要去醫院?疼不疼?”
江離毫不客氣地半個身體都壓在我的身上,他皺著眉頭哼唧了兩下,隨即說道:“你倒是挺關心我的。”
我瞪他:“廢話!你是我奴隸,你要是殘廢了,誰來伺候我?”
江離卻說道:“我要是殘廢了,就該換你伺候我了。”
我惱怒:“想得美,你要是殘廢了,我就把你人道毀滅了。”
江離沒有被我嚇退,他從容說道:“我現在離殘廢不遠了,估計你得伺候我幾天。”
這時,我們身旁走過兩個白種人。其中一個人看了江離一眼,轉身和另外一個人嘰裡呱啦地交談起來。
我問江離:“他們說的什麼鳥語?”
江離還沒回答,這時,其中一個白種人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京片子對我說道:“小姑娘,我丫說的不是鳥語。”
我頓時冷汗淋漓。這傢伙學什麼不好,學咱中國人爆粗口,爆粗口也就算了,還自己罵自己……
江離不等我說話,朝著那兩個人歉意地笑了笑,拉著我離開了。
我鬱悶無比,問江離道:“他們說的是法語嗎?”
江離都走出這麼遠了還在笑,他點頭道:“是。”
我:“那他們在說什麼?”
江離:“他們說你很可愛。”
我頓時就理解了,江離他不懂法語。不過這小子還算聰明,誇得本姑娘心花怒放,雖然我一直都知道我很可愛(喂!)……
當然,在很久之後,當我得知江離他其實能聽懂法語時,他在我的威逼之下,才算道出了那兩個白種人交談的真實內容。情況如下:
白種人A對白種人B說:“我剛才看到這個人落下來時的防護動作做得很好,應該是不會受傷的吧?”
白種人B回答:“我也看到了,他肯定沒受傷,這個女人上當了。”
白種人A又說:“不過這個男人的空中技巧真不錯……小姑娘,我丫說的不是鳥語。”後面這一句是中文。
……
我和江離離開雪場的時候,我問他能不能開車,他咬了咬牙,說道:“勉強可以。”
於是我更加愧疚了。
回到家時,江離大大咧咧地往沙發上一趴,眼皮都不抬一下地指揮我:“官小宴,給我倒杯水。”
我唯唯諾諾地應聲,屁顛屁顛地去給他倒水。至此,奴隸與奴隸主的角色徹底互換。
我只有無語問蒼天唯有淚千行了,表面上還得裝作特開心的樣子,因為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