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都想殺。”李野搖搖頭,嘆口氣,接著說道:“現在,我也只能祝福你們在牢房裡面安享晚年了。至於你們這十幾年吞進口袋的錢財,我會一分不少的挖出來的。你們妻兒子女怎麼過日子,我不會管,誰讓你們剛剛要殺我來著?”
李野這話一出,兩人徹底絕望了,同時也深深地後悔起來。後悔自己不應該那麼貪心不足,更後悔自己不應該鋌而走險與李野這個惡魔鬥。但是,後悔又能有什麼用?如果後悔有用還用法官幹什麼?
說完這話,李野便走到了一直才淒厲嘶吼的曾胖子身邊,拿起他的手看了一下。傷勢並不嚴重,無非是被子彈洞穿了兩個窟窿罷了,他肥肉多也沒傷著骨頭。李野伸手幫他止住血後,便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你也別哭了。兩顆子彈都沒有在你肉裡面炸開。所以,傷勢一點都不嚴重,比皮外傷嚴重一點,待會兒去找個醫生消消炎,縫幾針就好了。”
“嗚嗚,可是我疼。”曾強輝很是悲慟的說道。
“忍著。”李野沒好氣的喝道,他可沒那麼多耐心去安慰這麼個傷員,他又不是幼兒園阿姨,更不是他爸,沒有責任更沒有義務去安慰他。
被李野這麼一喝,曾強輝連忙緊咬下嘴唇強行忍住了叫疼。
見他這般聽話,李野也就沒再說什麼,站起身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何子文,讓他帶人過來領功勞。李野電話通了後,不到十分鐘,何子文便帶著人馬過來了。當即便將所有當事人以及艾文強,牛根成二人帶去了警察局。李野雖然也例行公事跟著去做了個記錄,但是卻沒有坐警車,而是載著澹臺青璇帶著錄影帶去的。
做完筆錄,艾文強牛根成兩人便被正式拘押,人證物證俱在,就等法院判刑了。雖然殺人未遂,但罪名可一點都不輕,很有可能是死刑。
從警察局出來,曾強輝第一時間趕去醫院縫針。而李野則打了個電話給上官風,讓她明天派人來江南省接手兩個醫藥公司的財務。
打完電話後,這才帶著一直陪在身邊的澹臺青璇往回趕。回去的路上,澹臺青璇突然對李野說了這麼句話:“雖然冒險是每個男人的天性。但是我希望以後你不要再被任何人拿槍指著腦袋,如果可以的話,請在敵人舉起槍之前離開或者結束他的生命。”
李野何等聰明,哪裡會不明白澹臺青璇話裡的意思,當即就點了點頭,應承道:“好,從今天起不會再有任何人能拿著槍對準我的頭。”
“嗯。”澹臺青璇點點頭,腦袋偏過去靠在了李野的肩膀上,輕輕說道:“其實我並不希望你是一個蓋世大英雄,我只希望你每天都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李野沒有說話,這個他不能答應澹臺青璇,他不想當一個一輩子都庸庸碌碌的市井小民,這是他無法接受的結果。有一種人,註定是在要在荊棘叢中摘取世上最嬌豔玫瑰的,而李野,正是這種人。沉默著前行一段,李野緩緩說道:“我保證,我陪你走到最後,不會扔下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個世界上。”
這是一個承諾,也是李野能給的最大承諾。得到這個承諾,澹臺青璇當即就淚眼漣漣,溼了一片。
當晚,兩人沒有回家,而是在一個荒郊野外,車震了三個多小時。最終在車上沉沉入睡。
次日清晨,李野連忙將累趴下了的澹臺青璇送回家,將其送到床上李野剛想跟著眯一會兒,手機響了,一看竟然是巫雯打過來的。接下電話,原來是巫雯讓他去上黨課。李野連忙應承下來,然後開車前往學校。
來到大教室,李野一眼便瞅見了幾位熟人。吳禾禾,李蘇,張宇軒以及董曉琴,看來這幫紅三代公子哥大小姐們也隨時想要走個程式入個黨呀。眾人一打照面,吳禾禾便第一時間走過來,一過來便沒好氣的質問李野:“喂,李野。你老實交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