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叫上一碗陽春麵,剛打算吃耳後便傳來一陣亂糟糟的叫罵聲。回頭一看,幾個染著黃毛的小混混正手舞著砍刀向周遭的攤主收保護費呢。
一看這景象,李野不由呆了。這TM光天化日居然敢收保護費,這裡是二十一世紀的上海還是舊社會的上海?一個個都不怕挨槍子麼?
對幾人猖狂的行為,李野並沒有出手教訓,但也沒有像周遭顧客那般倉皇逃竄避之不及。只要不來打攪他,李野完全可以做到充耳不聞,一來他不想管這麼多閒事,二來這些人如此猖狂早晚會被政府剿滅。混黑道的,敢在陽光下如此囂張,不是找死是什麼?
原本這些人收完保護費就走,李野是不會過問的。但他們在收完保護費撤退時說的那句話卻讓李野皺起了眉頭——既然我們雷鳴堂收了大家的錢,那肯定是要保一方平安的,大家安心做生意,有什麼事隨時來找雷鳴堂。
雷鳴堂這三個字一出,李野想不管都不行了,畢竟他可是雷鳴堂的堂主。這些人在外面耀武揚威吸引政府高壓政策,到時候死的人第一個便是他這個堂主,他能不小心謹慎麼?
“站住,你們所說的雷鳴堂是哪個雷鳴堂?”李野當即便站起來向那幾個持刀黃毛喝道。
李野這麼一喝,那幾個黃毛男當即站定並回過頭來,為首那個冷冷的打量李野一眼,桀驁的說道:“自然是丁彥雷鳴大哥親自開創的雷鳴堂。小子,難不成你想打抱不平不成?”
丁彥雷鳴?
這四個字一出,李野當即火了。也不說話,只是踏步向前,沒等那為首黃毛反應過來,直接一拳將其擊倒在地。其他黃毛見老大被攻擊,立即舉刀攻擊,李野閃轉騰挪一一閃開,然後重拳重腳紛飛,不到兩分鐘,所有黃毛都趴在了地上。
將這些黃毛全部打趴下後,李野直接摁住那為首黃毛,喝道:“雷鳴堂堂規第三條是什麼?”
“…………”被李野這麼一問,黃毛當即一愣,完全回答不上來。
李野見此,更加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給了他兩拳,繼續問道:“再給你一次機會,雷鳴堂堂規是什麼?再說不出來,就按堂規處罰,一刀兩斷了。”
“不知道。”黃毛連忙回道,痛哭流涕:“我真的不知道。”
黃毛這般否認,李野不由眉頭一皺,心道不知道雷鳴堂堂規都背誦不了的人怎麼可能加入雷鳴堂?當即質問道:“你不知道,怎麼說自己是雷鳴堂的人?”
“我根本不是雷鳴堂的人。”黃毛終於說了實話。
黃毛這話一出,李野頓時便覺得有個大大的陰謀籠罩在雷鳴堂上空,問道:“那你幹嘛冒充是雷鳴堂的人,你到底是誰的人?”
“我……”黃毛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李野見此,直接將其翻過身來,一拳打碎其一排門牙,繼續問道:“說還是不說?再不說,我就一根一根的將你指甲全部拔光。”
“說……說……說……”黃毛張開滿是鮮血的嘴,含糊其辭的說道:“我是鳳翔堂的人,我是奉命行事,我不是主謀,我就是個跑腿的。”
鳳翔堂?
李野呢喃一句,上次那個龍峰不就是鳳翔堂的打手麼?看來鳳翔堂老大是想趁師父不在給我一個下馬威了。哼!想從我手中奪走上海洪門之位,那我就讓你鳳翔堂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如是一想,拳頭當即捏成了一個堅硬的石頭,緊接著狠狠地捶打在為首黃毛的小臂上,當即咯噔一聲手骨徹底碎裂,幾乎沒有再痊癒的可能。
“把保護費全部拿出來,滾。”李野沒等他叫疼,直接命令道。
得到李野這句話,為首黃毛連忙從口袋裡掏出錢來,連疼都顧不上叫,迅速爬起一溜煙的逃走。他總算是脫離人間煉獄了,被李野抓住的感覺就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