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不會對他出手。畢竟你從小就對他好,我得知你這些年一直幫助他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恨不得被驅逐北疆放生的人是我。”
“換做是你,你也許都活著到不了北疆。”雲淺月忍不住打擊他。
“對!若七弟是太子的話,我是當年的七弟的話。也許真活不到北疆。”夜天傾點頭,也不因為雲淺月這句話而惱怒。
雲淺月不再說話,今日來的目的就是如此,她該說的已經說了。
“畢竟七弟不在京中,我做太子那麼多年,有些事情父皇會交代給我這個太子去做。所以我對有些事情還是瞭解的,即便不瞭解,也能窺得一些。你說得不錯,靈臺寺的事情的確是秦玉凝所為,百年前,秦丞相的祖父也就是南疆王嫡系一脈的兄長投靠天聖皇室,建造靈臺寺地下佛堂時,他出過力。自然知道地下佛堂的暗道和訊息機關,秦玉凝能從秦氏祖先手裡得知靈臺寺的地下訊息機關並不奇怪。那日除了我就是她,我猜出是她想對你動手,原因正如你所說,不是讓我毀你名節,就是殺你。但後來卻被景世子識破,將她和我一起打了上來,陪你掉了下去。”夜天傾慢慢地道。
雲淺月挑了挑眉,靜靜聽著。
“火燒望春樓與她也脫不開關係。你還記得景世子拿出了火燒望春樓的證據,父皇龍顏大怒吧?他不過是佯裝大怒而已,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因為就是他指使秦丞相所為,自然不會去查。他想利用沾染到我身上的紫草除去嬌嬌,紫草他自然不會親自下我身上。因為我見他都是傳朝服,下了朝之後會換衣服。那一日除了他外,還有云王叔、明妃和秦玉凝靠近了我。雲王叔自然不會,那麼也就剩下明妃和秦玉凝。明妃是母妃身份,自然不會與我靠得過近,況且我對父皇的妃子都是敬而遠之。自然也不是她,那日回府後,我換了衣服出來碰到了同樣出府的秦玉凝,她不小心滑倒,我扶了她一把,所以,我衣服上的紫草無疑是她下的。”夜天傾又道,“秦丞相既然是父皇的人,那麼秦玉凝受秦丞相指使,無可厚非。父皇除去嬌嬌的目的是讓冷邵卓和你徹底反目,也藉此利用我拿你下獄,用來探視雲老王爺和母后的反應。不想卻是引出了容景和夜輕染保你。但有一點還是達到了,讓冷邵卓為了死去的嬌嬌恨你入骨。”
雲淺月眨了眨眼睛,想著冷邵卓怕是現在也不知道嬌嬌其實是他的弟弟吧?
“我回府後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太子側妃便端了參湯在主殿等我。我當時還不明白父皇的目的,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沾染紫草,讓她近了身。這也就是她後來為何死了,我才明白。”夜天傾看了雲淺月一眼,見她不語,繼續道:“景世子代課那日,你們出了皇宮便遇到百名隱衛刺殺,這個我說不準是父皇所為,還是秦丞相自己所為,目的自然是借南疆的咒術禍亂帝都引南疆王來京問罪,趁機殺了南疆王,好讓秦氏回南疆取而代之,不想來的是葉倩。因為葉倩一直被夜輕染暗中派人保護,同時保護她的人還有容景。所以秦氏並未得手。”
雲淺月點頭,想著夜天傾這二十多年的太子畢竟不是白做的,今日果然不白讓她來一趟。這些事情雖然她有猜測,但具體如何不得而知,他是當事人,這樣一說,便通透了。
“我能說的就是這些!”夜天傾話落,認真地看著雲淺月,“月妹妹,你剛剛說的話做不做得準?”
雲淺月挑眉,“你說呢?”
“你說得對,我的確是不甘。父皇利用我這麼多年,為他最中意的兒子守著太子之位。到頭來換來的卻是他將我利用殆盡之後趕盡殺絕。不給我半絲與七弟光明正大爭奪的機會。我心中自然含恨。”夜天傾用平靜的語氣陳述,“我的確想將不甘化為利劍,不求你與我全盤合作,因為我知道,你若是全心助我,我和七弟真正的鹿死誰手真不可知,但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