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位子上移走,那麼他就是什麼都不是了,這個時候你就可以想怎麼對付他就怎麼對付他了。不過,在這也要注意一點,你只可以對付那些不開眼,不懂規矩,打破行價死要錢和那些故意針對你的,你切不可為了不給錢去主動去對付對方,你如這樣做,那麼就是你不懂規矩了,你是在自掘墳墓了。不過,不管怎麼說,任何行業都是講和氣生財,黑幫對自己的暴力也要有所節制,如無必要,黑幫的暴力唯一實施的物件就是同行,呵呵,也就是其他競爭的幫派,對於黑幫以外的人士,最好抱著進水不犯河水的態度。”
善伯這番話就說的圓融了很多,既肯定,抬舉了徐林,並幫徐林解了解惑,又順著李釘的脈走,不至讓李釘再反彈。
徐林聽後,臉色果然好了很多,雖然沒說什麼了,但看善伯的眼光又閃爍出光芒來了。李釘則對善伯所說的,對暴力要有所節制,對黑幫以外的人士要盡力剋制,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徐林、李釘的神情,善伯看在眼裡,知道達到了效果,於是,他輕咳了一聲,又繼續道:“咳咳,有些跑題了,我還是先把早期的黑幫是怎麼把黑幫的名聲搞得萬劫不復給說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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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善伯的財富十二
“如上所述,早期的黑幫由於成本的壓力,能力的限制,在尋求新財富的道路上,迫不得已或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目光投射到當年他們之所以成立,併為之對抗的那群人身上,直至最終與其合流。當然,最終也正是這種短視並致命的選擇讓黑幫的形象從此一蹶不振,萬劫不復!”
“那群人是什麼人?”徐林問道。
善伯答道:“惡霸、地痞、無賴、土匪、強盜、賊。”
“這個呵呵!”聽了善伯的回答,徐林心想:“你倒挺會摘的,這些不都是黑幫的本業嘛,怎麼現在反而說是跟人學的。”想是這麼想,可是他又不便反駁,只好乾笑兩聲想掩飾過去。
善伯好像料到會是這樣的反應,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不要以為我是胡說八道,或是有意想給黑幫開脫,你們肯定會覺得我所說這些不就是一般人對黑幫的認知,怎麼在我嘴裡反而變成黑幫當初對抗,後來學習的物件了?在這我還要糾正你們一個誤區,黑幫並不是一個有很長曆史的一個行業,而且黑幫要想生存和發展一定需要必要的條件才可以。”
“什麼必要的條件?”徐林忙問道。
善伯道:“法制的社會。”
“法制的社會!?”徐林皺著眉不解地看著善伯。
善伯道:“不錯,法制的社會。黑幫的產生也許不需要什麼必要的條件,但黑幫的生存和發展則一定要在一個法制的社會里才可以。在你們的認知裡,一定認為法律是懲罰、是消除黑幫的,對於這種認知我不能說是錯的,但這種認知是片面的,是狹窄的,只看到了事物一面,把另一面給忽略掉了。哪另一面是什麼?黑幫因此也受益。我為什麼這樣說呢?你們可以想象一下,在一個沒有法制或者法制不健全的地區,黑幫這種名聲極臭的行業,一定會是首先被清除的物件。為什麼會這樣?兩點,一,公權力自以為清除黑幫以後就可以減少犯罪,消除不穩定的因素;二,符合民意。黑幫自身的無意識以及不檢點,加上我剛才所說的在宣傳上的極其弱勢,讓普通人對黑幫是聞其生厭,思之慾絕,所以,公權力在清除黑幫的時候,公權力不僅不會有任何損失,反而可以增加它的支援率。而黑幫我也說了,別看平時架勢很足,貌似不得了的樣子,但在真正的公權力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不堪一擊,公權力真到了要清除黑幫的時候,黑幫也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引頸就戮。但這種情況在法制健全的地方就不會發生。為什麼?也是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