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樣,時間長久,已無從考察。
而今天,她用同樣的理由搪塞我。
我想跟她說,我當然知道她週末要工作,我剛剛打電話到周賢福那裡託個後門請假,老周說:“家陽,你都過糊塗了,我們這邊修法國假期的,這個禮拜是復活節,我早告訴小喬休息。”
“喂?家陽。”菲在電話的另一邊說。
“哦,好吧。那我們再約。”
我緩緩放下電話,手放在辦公桌上機械的轉動鋼筆。心中為我的一廂情願和女人難測的心緒而有淡淡苦澀。
桌子對面正打國際長途的同事說:“家陽,家陽,快,幫我記一個電話號碼。”
我開啟鋼筆,把他說的號碼記下來,寫完了發現,手上都是鋼筆水,什麼國際名牌,還是外國人當禮物贈送的,我扔下它去洗手。
手放在水下衝洗,洗了很久,仍然留下了淡藍色的痕跡。我看著鏡子裡自己毫無表情的臉孔,說:“笑。”
“笑。”
“笑。”
“笑。”
我還是笑了出來,輕輕嘆口氣。還有工作,還要生活。
這是週二發生的事情,那之後,雖然單位裡沒有什麼重頭工作,但我幫文小華翻譯了一些法文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