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一片螢幕,現場那邊,趙長景對著攝像頭揮舞著手臂,又比劃著什麼。
“他說都處理完了,局裡見。”呂大錘“翻譯”道。
雲柯就噗嗤一笑,“哎喲,二處這次差點坑了李漁,最近一直被指使著當牛做馬,連個屁也不敢放。趙處啊,這配合度真是高,乾脆兩處並一處得了。他很擅長這種雜活兒,讓他真刀真槍的上,他腦子就糊塗了。”
“是兩處協作。”羅昭一本正經地糾正說辭。
“就是為了這麼個玩意兒耗費了這麼多人力精力,光各種裝置和建築材料就裝了幾卡車,有必要嗎?”呂大錘抓抓下巴。
傅明暉其實也這麼想的,相當於所有人陪著女術士演了場戲,就為了能在她身上留下印跡。
雖然吧,看女術士傷成那樣還自以為得計,又爽,又覺得好笑之極。
“值得,你們會看到。”羅昭言簡意賅。
清潔一處就這點好,羅昭指揮如臂使指,有人質疑,但絕對沒人反對,也不會不執行到位。
這是屬於他的領導能力。
“也都散了吧。”羅昭繼續說,“平靜日子過了兩週了,邊界裡隨時會出現問題,都準備好了。”
又看了眼李漁,很放心的說,“這個女術士的異動監察,就交給你了。”
“主公放心。”李漁還是說得慢慢的,但莫名讓人信任。
但他眼裡也不經意閃過冷光:把他害得那麼慘,他脾氣再好也是要報復的。
“我送你回去。”羅昭轉頭對傅明暉說。
她還沒能轉正,所以還是要戴著封閉視覺的頭盔出入。
對此,傅明暉都習慣了,正好和羅昭獨處。
她拿起外套,起身和羅昭走。
路過雲柯身邊時,被扯了下袖子,又接到一個傳遞的眼神,再看口型聽懂了一句話:別慫,他答應過的。
傅明暉心裡揪緊,卻點了點頭。
“甄小濤現在怎麼樣了?”離開七四九局的範圍,在正常的道路上,傅明暉就可以摘掉頭盔了。
不過她沒有直入主題,反而提起了另一個關心的事情。
“他的恢復比不上李漁,畢竟李漁有修為在身,又是成年人心智。但他身體各項機能確實沒問題了,目前已經出院,回家修養。”羅昭認真開車,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