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有事沒事就往李可欣家跑,和她一起做瑜伽! 當然,有時候李可欣也會“碰巧路過”我的店裡。 無論她的別墅還是我的店鋪,到處都留下了我們相愛過的痕跡。 不過,男人還是要以事業為主! 陰陽事務所的業務我並沒有落下。 期間我又接了幾個單子。 畢竟錢這玩意兒,誰也不會嫌多! 這天早上,剛開門營業,一個風塵僕僕的老伯來了,問我能不能幫他找老婆。 我有點奇怪。 雖然很多業務我都接,但找老婆這個事情,我還真沒接觸過! 我說:“阿伯,找老婆得去婚介所啊!還有,你想找什麼樣的老婆、我只能說盡量試試看!” “不是!” 老伯道:“我老婆丟了,你能不能幫我找回來?” 原來是這個找老婆! 倒是我想歪了! 我打量老伯一眼,從膚色、穿衣等來判斷,應該是位老實本分的老農民。 不,老實本分言之尚早,畢竟不能以貌取人! 我說:“我收費可不便宜啊,你有錢嗎?” 我的主要收益都來自富人,但窮人的錢也是錢,能賺就賺,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還有,窮人的單子雖然錢不多,但也能幫著打打名氣。 “我有錢!” 說著,老伯從褲腰帶上拿出一個塑膠袋,開啟之後,裡面全是皺巴巴的現金,道:“全部家當,還有七千二百塊,你能幫我把老婆找回來,這些錢都給你了!” 我說:“有錢就行,至於收多少,等我幫你把人找回來再說!對了,你報案沒有?” “沒報!” “不能報!” 老伯一個勁兒的搖頭,道:“要是能報案,我還來找你作甚!” 我一想也對。 看來這個事情還有些不能說的秘密呢! 老伯又道:“我聽說你這個小陰陽挺厲害的,什麼都會,我們那邊十里八村的小婦女可沒少誇你!” 我好奇道:“她們怎麼誇我的?” 老伯猥瑣一笑、露出滿口參差不齊的大黃牙,道:“說你打針技術好,打一針能治百病!” “行,可以了!” 我老臉一紅,點上一根菸掩飾尷尬,道:“說正事吧,人怎麼丟的?” 老伯道:“我叫劉漢能,村裡人都叫我劉老漢,打了一輩子的光棍,今年終於找人託關係,在海邊買了個啞巴老婆。啞就啞吧,我想著能生育就行,就弄了個鏈子,把她拴在家裡。可沒想到,三天之前,這娘們兒忽然不見了。小陰陽,這婆娘我可是花兩萬塊錢買的,還等著她給我生崽呢,你可得幫我找到!” 原來是買的,怪不得不敢報案! 我好奇道:“一般這種買賣不都是在一些偏遠山區嗎?怎麼海邊也有?” 劉老漢道:“山區是多,但這兩年查得太厲害!海邊呢,聽說有不少是對岸那個封閉的地方過來的,這兩年才剛剛興起!” “這樣啊!” 我跟二雷交代幾句,帶上小七,道:“走,先去看看失蹤地點吧!” 劉老漢道:“啥是失蹤地點?” 我說:“就是你家!” 我開上計程車,尋思這老頭肯定沒有導航位置,於是道:“你幫我指路啊,別開錯了!” 劉家村,距離市區大約一個小時的車程。 雖然離市區不算太遠,但這地方背靠群山,還是比較荒涼的。 山谷間坐落著大約幾十戶人家。 一條蜿蜒的青石板路,連線東西。 到了村口,我的車子就進不去了,只能停在一旁、步行前往。 路上偶爾可以看見扛著鋤頭的村民。 每次遇到人,劉老漢都是低頭彎腰,好像沒看見一樣。 我覺得有些蹊蹺,道:“你咋不和人打招呼?” “不能打!” 劉老漢直搖頭,道:“等會兒跟你細說!” 劉老漢家在半山腰。 一間簡陋的磚瓦房小院。 家門口僅有一條路,可以下山,也可以上山。 下山的話,要經過其他人家、容易被人看見。 所以很有可能,新娘子是從山上逃走的。 劉老漢拿出鑰匙開門,進了院子,指著堂屋旁的羊圈道:“那婆娘原本拴在這裡,三天前的早上,我醒來一看,鏈子斷了、人也沒了。” 我過去看了一下。 鏈子是普通的鐵鏈子,雖然沒有多麼堅不可摧,但憑藉人力,很難掙脫。 鏈子斷裂處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