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
在短短十二分鐘內,一連九個副統領講話,一個個都喝得頭昏眼花,不知身在何處。三四個衛生間根本就不夠用,開始往其他樓層跑去。
段嶽再一次感慨酒量不行,果然是當不了領導的,連副統領都當不了,不禁為自己的未來擔憂起來。
副統領下還有小統領!!
於是小統領開始上陣,少說也有十來個小統領。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隱約夾雜著‘大內侍衛’四個字。一個個已經喝得爛醉的大內侍衛們,一聽到這四個字,一個個精神抖擻,搖搖晃晃,就要去幹架。
原來是杜林闖禍了,此刻他像是一隻龍蝦一般,被群毆,一聲聲慘叫那個淒涼啊!而圍毆他的那些人,實在有點奇怪,一看就是太監。段嶽喜不自禁,大喊道:“我勒個去,你們就是太監啊!”
突然間靜悄悄的,落針可聞,遠處衛生間裡的清脆響亮的屁聲成為唯一絕響!然後,鬨笑聲刺破了這寂靜而尷尬的氛圍。
“小子,找死,敢這麼說咱家!給我上,打死由咱家頂著!”一個老太監尖聲尖氣的叫起來,那聲音實在可怕,若是在深山老林裡響起來,絕對會把最膽大的獵人嚇死。
一群小白臉太監唧唧哇哇的就衝上樓來,一個個小臉通紅,眼珠子都是紅的。
段嶽也是喝了七八分醉,正在興頭上,哈哈大笑著,主動迎了上去。堵在樓梯口,拳打腳踢,跟流氓打架差不了多少。正所謂打蛇打七寸,往樓梯口那麼一堵,後邊的上不來,前邊的下不去,只能活活捱打。前面幾個小太監哭雞鳥猴的,實在悽慘。段嶽越打越興奮,從來沒有打過太監這種生物,雖然沒有用內力,但是也夠小太監們喝一壺了,恐怕不躺上十天半個月怕是很難下床了。
突然那個老太監,腳尖一點,踩著小太監們上來,手裡一根佛塵如槍尖一般,直刺段嶽的眼睛。
段嶽獰笑一聲,一指點出,直奔老太監的下體。那老太監老臉如豬肝一般,紫黑紫黑的。腳尖一點又是躍上半空,躲過了那一指。段嶽又是一聲怪叫,一連三掌拍出,直取老太監上、中、下三路。三個灰撲撲的掌印呼嘯著過來,掌印還沒有到,但掌風已經到了,冰冷刺骨,老太監急得額頭盡是豆大的汗珠,眼看就要中招斃命。老太監一咬牙,一個千斤墜急速往下,堪堪躲過了那致命的三掌,不過因為下墜的力道太猛,咔嚓兩聲,雙腿斷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老東西,這次算你命大,敢惹我們大內侍衛,活膩歪了?下次直接割掉你那根骯髒的舌頭,看你怎麼施展毒舌神功討後宮那些賤貨的歡心?”段嶽拍了拍手掌,還不忘將大內侍衛拉下水,可不敢一個人扛,怕是扛不住!
一個個大內侍衛哈哈大笑著,一口口酒水噴向那群狼狽不堪的太監,就連杜林也是哈哈大笑著,絲毫不在乎鼻青臉腫像個豬頭,本來有些帥氣的臉上滿是鞋印,頗有幾分小丑的潛質。
那群太監在鬨笑、吵罵聲中狼狽離去,一個個惡狠狠的瞪著段嶽,好似要將他吃了一把,段嶽很不客氣問候了他們的全家女性,絲毫不害怕他們會尋仇,大不了就放棄‘原始真經’,拍拍屁股走人,何必忍受那群買***兒的雜碎的惡氣呢!
早前有些喝醉的大內侍衛們,又都生龍活虎起來,又開始大吃大喝。青龍一高興,大手一揮,很多身材火爆、豪放的姑娘們就走了進來,震耳欲聾的音樂響起,一群搖搖晃晃的大內侍衛們,摟著姑娘開始跳舞。段嶽則是直接按倒陪酒小妹開始辦事兒,一時間整層樓都是瀰漫著一種**的味道,一個個男士的荷爾蒙飆升,燈光越來越暗,暗中各種淫蕩的叫聲不絕。杜林的叫聲尤其大,像一隻公驢般,扯著嗓子浪叫著,感覺方圓十里都能聽到。
頗有一種比賽的氛圍,羞恥的叫聲此起披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