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這些事情擺在眼前,是非曲直定有公論,我當面提出就是不想獨自臆斷。也許有些細節以前沒人注意過,現在卻能換個位置想想。”
小刀轉身望向盧晚臣:“盧宗主,傷了宇文棟和胡秀成的那位前輩您在青木城見過,名單上經過驗證的幾人也確實都是居心叵測之輩。晚輩略通窺魂之法,適才徐長老談起往事心神大亂,可有一件事情晚輩不明白,為何盧大哥也堅稱見過宇文棟二人。”
盧晚臣臉色陰沉思前想後,看向徐恆磊的眼神已充滿殺意:“徐恆磊,紅楓宗待你不薄,你卻處心積慮害我親人,千刀萬剮也難解本宗主心頭之恨。”
見徐恆磊還要辯解,盧晚臣冷冷打斷道:“不必再說了,靈逍迎親前三弟的行蹤確有許多人知曉難以分辨,可那些兄弟都在靈逍上丟了性命,這次左長老故去後,除了你我已無旁人,難道是本宗主賣了自家兄弟不成?”
“傷了宇文棟胡秀成那人本宗主親眼見過,小刀賢侄更與你無怨無仇。何況你當本宗主不記事嗎?迎親時俊英推說身體抱恙,獸潮來時又以藉故留守城中,兩相印證,這奸細除了你還會有誰?”
“咱們相識數十年彼此知根知底,到這個地步如果你還不肯承認,就是逼本宗主用刑了……”盧晚臣神情傷感轉向全身顫抖的長子俊英:“俊英,你也說說吧,為何狠心傷害你的親兄弟?”
盧俊英體如篩糠滿口牙齒得得作響,汗如雨下撲地跪倒:“爹,孩兒一時糊塗,請您饒了我這一次……”
眼見事情敗露,徐恆磊身子一動便想逃遁,可殿中眾長老早已心生警惕,幾十人分站各處將他團團圍住,個個咬牙切齒眼帶血光:“徐恆磊,想不到奸細果然是你,謀害了那麼多兄弟,你還想走嗎……”
徐恆磊眼見無路可逃仰天長笑:“哈哈……,百密一疏啊,徐某自入紅楓宗就想過會有今日……”他雙眼如電看向小刀:“張少俠,徐某有一事不明,請您讓我死個明白,到底是何人出賣我等?”
小刀坦然與他對視:“對不住,那人我也沒見到真容,我想他應該與天外青天有著極深仇怨,這才費盡心力打探出你們的秘密公諸於眾。”
“沒道理啊,咱們這些人……”徐恆磊神情疑惑低聲呢喃,卻能感覺到小刀並沒有隱瞞實情:“算了,以後的事兒也用不著**心了。”
“可惜,到底還是功虧一簣……”雙手光華閃耀,徐恆磊突然躍起作勢向著殿門衝去,十幾位紅楓宗長老早有準備同時出手,漫空楓葉光影將他迎頭攔下。
“留他活口……”盧晚臣叫聲剛剛響起,徐恆磊傾力發出的氣勁向內急斂,藉著十幾位長老的凌厲阻擊重重轟在自己身上:“宗主,來世再見……”
眾人收手不及,徐恆磊全身鮮血四溢軟軟倒地,筋斷骨折當場斃命。幾位長老上前察看後兀自恨恨不已:“這樣死真是便宜了他。”
盧晚臣轉頭看向癱軟不起的兒子神情冷冽:“俊英,當日去靈逍迎親確有兇險,你託病不去為父可以理解,但俊雄俊傑與你是親生兄弟,你怎能下得了手?”
“您自靈逍回來後便與孩兒漸漸疏遠,徐先生說您有意將城主之位傳於二弟……是孩兒錯了……”盧俊英語無倫次完全崩潰:“後來徐先生又說他已得到訊息,獸潮勢大你們必然全軍覆沒,孩兒這才聽了他的主意……”
“你這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