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單與鮑爾東也哈哈大笑。
卡巴很喜歡他們三人身上透出來的殺氣,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你們三人跟著本王多年,不求名,不求利,本王心中慚愧,你們放心,只要這次事成,本王坐上了汗位,就封你們為王爺,給你們封地!哈哈……在你們的封地上,你們可以為所欲為,女人、牧民,牛羊,都是你們的……”
“多謝王爺!”
達單、太奇、鮑爾東急忙跪下給卡巴磕頭。
“好了,你們下去準備吧。”卡巴眯著眼睛,一字一頓道:“夜半子時,集結兵力,圍困王庭。”
“是!”
三人退下去。
卡巴在書房逗留了一陣,又去探視熊都的傷情,將計劃與熊都一說,熊都也興奮的眉開眼笑。
爺倆正陶醉其中時,老管家有事稟報。
“王爺,容妃有孕,今日傍晚發請帖,欲要請家眷們前去道喜,金木大汗送來了一封請帖。”
老管家將鑲著金邊的請帖送上來。
“容妃懷孕?請傢俱們道喜?怎麼我剛才在宮裡,金木大汗沒有對我說,現在卻馬後炮?”
左賢王心中升起疑竇,將請帖接過來,拆開一看,居然是哈根的筆記,立刻就笑了,“哈根這小子貪得無厭,容妃懷孕,他這個小舅子也要趁機斂財?吃相太難看了,金木大汗愛屋及烏,還真是任由哈根胡作非為啊。”
打趣了幾句,心中的疑竇頓時不見了。
熊都不屑道:“哈根是金木大汗的心腹,與父王有仇,他請客,咱們不去,等成了事,第一個就要殺了他。”
“兒啊,你還是年輕,考慮的不夠周全。”
卡巴說道:“咱們只打老虎,不拍蒼蠅,就算爹坐上汗位,這些大臣也不能妄動,尤其是哈根這樣的人,爹更不能動,爹要讓所有大臣看到,爹是有容人之量的,是有汗王的風采的,也給這些大臣吃一顆定心丸!這酒宴,還是要派人去的。”
熊都撇撇嘴,心中不以為然。
卡巴對老管家說道:“讓四王妃去赴宴,記得,要備一份重禮。”
老管家記住,下去準備。
卡巴也不在耽擱,與熊都說了一會話,就去處置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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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根發出了請帖,因為他權勢極重,掌管著財政賦稅,那些大臣明知道是哈根貪婪,想要收取財物,仍不敢忤逆,心裡將哈根罵得腳底生瘡,屁眼流膿,但仍是背上一份重禮,吩咐家眷前去道喜。
容妃的身份特殊,前往木蘭行營道喜的家眷自然不可能是小妾,都是在各位大臣的主婦,顯示對容妃的尊重。
王庭親衛營總領申科也暗中調兵,將兵力以換防,以及保護家眷之名,調往木蘭行營。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傍晚時分,行營中一片歡悅之聲,氛圍異常的彩烈。
哈根也不知從哪裡弄來一群年輕的男性舞者,一個個濃眉大燕,身材胸圍,有著極好的身材。
這些男性舞者載歌載舞,將那些女眷迷得神魂顛倒。
杯酒交錯之間,各位高貴的女眷中俱都喝得伶仃大醉,看著這些舞者的眼神中,充滿迷離嫵媚。
他們喝得多了,嬌軀搖曳,無法回家。
容妃笑著倡議,“各位姐姐,多謝你們能來為我道喜,容妃心中感激,此刻入夜,姐姐喝醉了,行走不變,就在行營中休息吧,明日在回去不遲,小夥子們,你們快扶著各位娘娘進房休息去,我會派人給各位姐姐府上送信的。”
那些女眷喝得東倒西歪,一身酒氣,也怕回家被男人訓斥,當然願意在行營中休息,而且還有這些男舞者們伺候,說不定還有什麼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