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祥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又道:“敲竹槓?哼……石頭籌會有大的胃口呢?”
陳小九重新坐下,品著香茗道:“這就要看石頭籌的膽量了,以我來看,當然是越大越好、越狠越好呀。(_&&)”
潘祥又道:“可是,你能保證一定贏嗎?”
“你說呢?”陳小九眯著眼睛,得意的哼起了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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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幽森,湖面澄靜的、柔波,波面浮泛著青色的幽輝。
石家、後花園、長亭!
石頭籌正在與吳安舉杯暢飲,吳安微微有些迷醉,狹長的眼眸泛著幽光,蹙眉對石頭籌道:“石兄,咱們關起們來,也不說外道的話,我父親讓你準備的那批糧食,可已經備齊了嗎?這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千萬不可馬虎。”
石頭籌微笑道:“我石家做事,信譽第一,吳兄就放寬心。”
吳安哈哈大笑:“與石兄做事,就是痛快,從不拖泥帶水,家父對你可讚不絕口呀。”
“謬讚!謬讚!”石頭籌與吳安客氣了一陣,又將話題引回來,說道:“吳兄,聽聞你今日在賭場遇到陳小九了?”
一提到這裡,吳安不禁滿眼放光,得意的笑道:“沒錯,我今天在賭場遇到陳小九了?聽說石兄與他素來有嫌隙?哼……我今日與他賭博,可是好好的將他修理了一翻,贏了他兩萬兩銀子,也算是給石兄出了口惡氣呀。”
石頭籌眼珠子轉了幾轉,道:“吳兄,你居然把陳小九給贏了?那廝奸詐得像只狐狸,可不好對付,你到底是怎麼贏的?和我詳細說一翻。”
吳安得意洋洋道:“哼,你往日把陳小九陳小九吹噓的那麼厲害,我還真有些膽怯,沒想到見面不如聞名,只不過是一個靠著運氣狂下賭注的傢伙,不堪一擊啊!”
隨後,將賭場中發生的一幕幕場景、描述出來。
石頭籌聽罷,仔細分析著每次下注的,不由得重重的嘆了口氣:看來這陳小九雖然厲害,但是與賭博一道,卻狗屁不是,如此難得的機會,我卻錯過了,可惜!可惜啊……
吳安喝了口酒,又道:“更好笑的、這個陳小九根本就是個不知死活的賭鬼,今天輸了銀子,不僅不知道敗退,還惱羞成怒,嚷嚷著明日在於我豪賭一把,想要修理我一番,石兄,你說這個目空無人的傢伙是不是該死?”
石頭籌正在惋惜,忽聞吳安之語,不由驚得兩眼放光,一下子站了起來,“石兄,你說你與他約好了,來日再戰?”
吳安一頭霧水道:“是呀,約得好好的,石兄明日與我一同去,狠狠地修理他,為你出氣。”
石頭籌眼珠轉了幾轉,仰頭大笑:“老天待我不薄啊,陳小九,你也有莽撞的時候?哈哈……”他小了一陣,才低頭對吳安說道:“吳兄,我有一個計策,可以將陳小九殺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吳安驚疑道:“什麼計策?如此厲害?”
石頭籌對著吳安耳語了半天,兩人端起酒杯,異口同聲、哈哈大笑,清幽的月夜之中,多了幾分yin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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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賭場、人滿為患,幾乎所有的賭徒都知道,今天又要進行一場極不公平、極為可笑的對決,聲震杭州的陳小九與神秘高手吳安,將在潘氏賭場一決雌雄。
雖然無人能看好陳小九,但是獵奇的心裡在作怪,眾人仍然希望陳小九運氣好到爆點,能為沒有波瀾的對決帶來新鮮的活力。
陳小九、潘安,早早的來到了賭場,手中拿著五萬兩銀票,大咧咧的拍到了桌子上,那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真讓人懷疑,這還是那個高瞻遠矚的陳小九嗎?
吳安,還有那四名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