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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宗伸手在溫輕紅的胸前摸了一把。
溫輕紅馬上就嚶嚀了一聲,嬌羞又歡悅的模樣,得世宗心中慾念頓時就生起來了。“聖上,”溫輕紅也不去碰世宗的手,只是跟世宗哼道:“您輕一點,別怕臣妾搓揉壞了。”
宮裡的女人為了爭寵,什麼手段都敢使,只是在床上,沒有幾個女人敢放蕩,女德這種東西,是壓在每個女人頭上的大石頭,稍有不堪這個叫女德的石頭就會落在頭上,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溫輕紅這樣在房事上好像無所顧及的女人,還真是世宗遇上的第一個,嬌柔卻又放蕩,矛盾的結合體,讓世宗真就忘不了溫輕紅這個女人。
“搓揉壞了?”世宗笑道:“那朕這樣呢?”
溫輕紅的上衣完全敞開著一直開口到了腰上,繡著一朵牡丹的胸衣被世宗扔到了地上,一對白嫩嫩,飽滿,大小與細條身材完全不符的乳就這麼呈現在世宗的眼前。世宗饒有興致地將這對玩物捏成了各種模樣,享受這這種女人**握在手間的手感。
世宗的手勁很大,溫輕紅疼得發抖,卻又好像得趣,突然就呻吟聲一大,將身子依偎在世宗的身上,喘息著說:“聖上,臣妾出水了。”
世宗摸了一把溫輕紅的身下,果然已經溼漉漉的一片了。
“聖上,”溫輕紅在世宗的嘴唇上輕輕咬了一下,“您太折磨臣妾了。”
世宗知道溫輕紅這個女人是個名器,光讓他這麼摸摸,這身下就能如同發了大水一般地出水,“溫輕紅,”世宗念著這個名字,手下又是一用勁,幾乎將手中的肉團捏爆。
溫輕紅叫了一聲,這叫聲竟然就像貓叫春一般,撓著世宗的心頭。
世宗突然就把溫輕紅的頭往自己的身下一按,道:“朕今天賞你了。”
溫輕紅就拿嘴伺候起了世宗,她不去世宗腿間結著痂的那些可怖的傷疤,只閉著眼,將世宗的那一處當做了瓊漿玉液,將自己的喉管當作了另一處可承歡的地方,吮吸進退之間,咂咂的水聲不斷。
世宗手揪著溫輕紅的頭髮,也是閉著眼,一邊覺得這個女子自輕自賤,一邊又享受著這個女子的伺候。最後那一下時,世宗一把推開了溫輕紅,將自己的東西射了溫輕紅一臉。
溫輕紅還是笑著世宗,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說:“臣妾謝聖上的賞賜。”
“朕有的時候正懷疑你出身青樓,”世宗鬆開了溫輕紅的頭髮,聲音轉冷地道:“朕的東西好吃嗎?”
溫輕紅小聲道:“只要能讓聖上快活,臣妾做什麼都可以。”
世宗了溫輕紅半天,說:“你喜歡的那套白玉棋子,朕賞你了。”
溫輕紅忙就喜道:“臣妾謝聖上賞賜。”
“去把臉洗了,”世宗說:“讓朕再躺一會兒。”
溫輕紅重新穿好了衣服,用自己帶著的巾帕將臉細細地查了一遍,回身偷了一眼世宗,說:“聖上方才跟吉公公說的話,臣妾聽到了。”
世宗說:“你聽到什麼了?”
“就是聖上為楊家二公子和安家三小姐賜婚的事。”
世宗又睜開了眼睛,著溫輕紅說:“哦?你有意見?”
溫輕紅忙搖頭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有些羨慕安家的小姐們。”
世宗說:“你羨慕她們什麼?”
“臣妾的家裡除了臣妾外,姐妹們嫁得都是些小官小吏,”溫輕紅很是羨慕地道:“不像安家的小姐們,哪一個都是嫁得極好。”
世宗冷道:“安家二小姐嫁得也好?”
溫輕紅忙道:“那是個庶小姐,不能跟嫡小姐們比有。”
世宗說:“她的生母已經被安家抬為平妻了,她還是庶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