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藏到一棵樹上，拿出槍來。呆在車裡就成了靶子。還是躲在這邊更安全。

他上樹的動作很利落，露出一絲笑容，自己這點本事還沒落下！

大約半個小時，簌簌聲響起。方寒提著伯尼走了出來。掃一眼就把目光落到樹上：“好了！”

“你怎麼發現我的？”尼爾忙道。

他緩緩爬下樹。有點奇怪的道：“我藏得不夠隱秘？”

方寒笑道：“藏得不錯，但瞞不過我，走吧！”

尼爾這才看向昏迷不醒。一動不動像玩偶的伯尼：“你怎麼找到他的？”

“感覺吧。”方寒道：“功夫練到深處會有一種奇異的直覺，就像久歷戰場的老兵會對危險有直覺一樣。”

“這樣……”尼爾點點頭，雖然說起來很神秘，但確實有這種現象，而且並不罕見。

尼爾又道：“那你認為伯尼是兇手也是直覺？”

方寒點點頭：“是的，直覺，我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那你破那些案子呢？”

“也是。”方寒笑道：“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

“你直覺這麼可信，我挺羨慕的。”尼爾笑道：“我的直覺就沒那麼準，所以只能呆在辦公室。”

直覺是很奇妙，但往往容易出錯，他出過兩次錯後再也不敢相信，直覺也消失不見了。

“走吧。”方寒把伯尼拋進車裡，然後開著車返回。

進了軍營，方寒提出告辭，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伯尼落網，只要好好審一審查一查，總能找到蛛絲馬跡。

尼爾與大衛親自開車送他回到別墅。

————

軍營另一間辦公室內坐了十幾個人，身穿軍裝，少校軍銜最低，少將軍銜最高，昏暗的辦公室內正在播放一個影像，是方寒與艾薩克對招的場面。

艾薩克穿著少校軍服冷冷坐在桌邊，眯眼睛盯著牆上的場面，看到自己輕飄飄飛出去，搖搖頭。

尼爾與大衛都坐在屋裡，掛著少校軍銜。

屋內一亮，牆上影像停止播放，坐在最前頭的少將沉聲道：“艾薩克少校，你是特種部隊的教官，又親身領教了方寒的格鬥術，你來評判一下！”

艾薩克無奈的道：“我只出了一招，看不出什麼，只能說他的速度與力量遠遠超過我，就像你們所見到的，大人跟小孩的區別！”

“他的格鬥能力呢？”少將問道。

艾薩克道：“範塞爾將軍，他的格鬥能力所有人都知道，況且他即使不懂格鬥，在他的力量與速度配合下也沒人打得過他！”

“如果請他來當教官，他能勝任嗎？”範塞爾將軍問。

艾薩克搖搖頭：“我不知道。”

旁邊一個上校抬抬手道：“將軍，我們懷疑最神秘的雷虎部隊就是他打造出來的！”

“嗯——？”範塞爾將軍道：“你們情報部門能確定？”

“不能，但有這個懷疑。”上校搖頭道：“雷虎部隊的戰績太驚人，他們個個都是超人，應該是修煉了功夫！”

“嗯，這麼說他不可能擔任軍中教官？”範塞爾將軍道。

“據我所知，他做過兩次教官，一次是訓練fbi新丁，一次是cia的十名女員工，提升得很厲害。”另一個上校說道：“他是個合格的教官。”

“那就試著爭取一下。”範塞爾將軍道：“目前看，他有奇異的直覺能找到兇手，非常厲害，得把他弄過來，咱們罪案調查處就不會被人垢病了！”

又一個上校道：“將軍，他現在是fbi的王牌，絕不會放人的。”

“那就想辦法讓fbi鬆口，必要時，可以讓他兼任。”範塞爾將軍道：“給方寒優厚的待遇，他會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