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欲對她說明心中的愛意,或者暗示她自己的對她的在意的情況有很多,可是她不知是真的太過於遲鈍,還是根本就不懂,每每只要談到感情,不是他沒說出來,就是她太破壞氣氛。
“浩雪,爺明日清晨就要回京了。”“爺,奴婢也要回去。”浩雪想著自己要的東西這裡沒有,不禁跑到四四的面前,扯著他的袖子要求回京。
胤禛到是被她的要求嚇了一跳,以前他可沒有見過如此捨不得自己的她。“爺是一路快馬加鞭,你身子弱會受不了。”“可是……”“恩。”“沒什麼。”“浩雪,給爺繡個荷包吧!”“啊!”浩雪一臉驚愕地盯著四四,覺得這廝今天一定是吃錯『藥』了。
荷包?
這種高難度的東西是她能做出來的麼?
天知道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女工『婦』德這些東西,前面的琴棋書畫還能勉強佔全,後面的八字,唱個流行歌曲如果也算是一種本事的話,那她再佔一樣,至於其他的,原創啥的就別為難她了。想當初她跟小月學刺繡,差點沒把這雙手給廢了。
“怎麼了。”帶著眼哭音,浩雪一臉實話實說的地道:“爺,奴婢不會這個。”“學。”“可是……”“恩!”一記冷眼飄過。
“……”縮縮肩,浩雪很沒骨氣地點頭表示自己會去學。
胤禛見狀,搖搖頭,不再說話,只是看著她為自己收拾衣物,整理東西。
次日,浩雪醒來時,四四已經離開了,伸手『摸』了一把旁邊的被窩,果不其然,早已冰涼。
“綿兒,準備水,我要梳洗。”“是,主子。”坐在梳妝鏡前,浩雪咬了咬唇,一副以身赴死的地道:“綿兒,從今天開始,你每天抽一個時辰教我繡荷包。”“主子,你要什麼樣的荷包,奴婢幫你繡。”綿兒曾聽小月說過,別看自家主子厲害,可說起女工什麼的,那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現在聽聞她這樣要求,她不禁滿臉疑『惑』。
“別問了,你找個最簡單的教我就行了。”“嗻。”認認真真忙碌了兩天,浩雪看著自己手裡這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布片,一臉頹喪地歪著小腦袋靠著小榻,感嘆技藝不易學啊!難怪人說一技傍身是保障呢!
可惜現代不教這個,都改用機械化了。
有句俗說的話:男人可以不要命,但不可以不要臉面。就她折騰的這東西,她自己看了都覺得傷眼睛,還送人,更扯讓四四戴上了。
綿兒坐在一旁,看著浩雪描得花樣,真心讚歎她其思之巧,只是怎麼一遇上自己動手就變了樣呢!
若非親眼所見,她真不敢相信有著一雙巧手的主子也是一個專毀布匹的能手。
看這滿地的布料,針線,每個裁好之後縫合還好,可是繡的花樣,就變得難以入眼,甚至讓人看了覺得驚嚇。
真是太難看了,避邪也不要這樣的。
“啊,算了算了,我還是折騰十字繡吧!好歹那也是繡花的一種。”徹底投降,浩雪承認自己在這方面是一點才華天賦都沒有。
“主子,什麼是十字繡。”綿兒聽過蘇繡、湘繡、錦繡,就是沒有聽過什麼十字繡。
浩雪本人也解釋不了,她只道是這個比起刺繡來說簡單一百倍、一千倍。只是現代有成品可選,在這裡她就得自己一點一點地比,一點一點的描。
累啊!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是真的沒辦法抗拒四四的命令,更不敢指著四四的鼻子讓他去找別的女人給她繡。
另一邊,阿依蘭因為上次宴會上的事,這些天都不敢過來那邊找浩雪,原本她還抱著一段時間不去,浩雪說不定會派個人來問問她之類的想法,可是等了這麼長的時間,浩雪不但沒有任何的動靜,就連傳話什麼的都沒有,如此下去,她是不是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