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的浩雪,眼睜睜地看著她丟棄所有的快樂,胤禛竟有種想動手揍弘曆的衝動。
浩雪從來就不是那種傷春悲秋的『性』子,她只是覺得有些罪惡感,畢竟這清朝的衰敗從她兒子開始,她很想打破這個原有的歷史流向,可是她也知道打破了這個流向說不定結果會更糟,唉,夾心餅乾的感受真的讓人很難過啦!
宮殿的另一邊,年氏被追封過皇貴妃,這個旨意讓躺了差不多現兩年的年氏雙眼一亮,自以為是地認為四四又想起了她的好。
春景看著年氏的樣子,只是淡淡冷笑,覺得年氏能走到今天還真是一種奇蹟,而且她用『藥』很有分寸,就算是太醫也查不出她的病因,只是她沒有想到看似柔弱的年氏能撐這麼久,年家倒臺的事都沒能把她拖垮,看來年家在她的心裡真沒佔多少地方,這樣的女人真是極品。
“狗奴才,本宮是皇貴妃,本宮要見皇上,要見皇上!”年氏得了聖旨,目光瞄到春景眼角的不屑,憤怒地扯著嗓子嘶叫。
春景聽到‘狗奴才’三個字,面容冷了幾分,曾經這三個字要了她父母的命,若不是皇上辦事恰巧路過,她這條命早就沒了。先前年氏罵這三個字的時候,礙著皇上在場,她把什麼都忍了,可是這人一點都不知道反醒,落到這步田地還以為自己是誰。
皇貴妃?
哼,不過是做給天下人看的晃子。就拿皇上身邊的耿主子來說,年氏連根頭髮都比不上,只知道拿著自己的身份去壓別人,害人終害己。
“貴妃娘娘,皇上的意思是什麼,你應該比奴婢們都清楚,你不過是枚早就無用的棄子,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你還以為自己能得善終嗎?”
“狗奴才,你說什麼!”年氏瞪著春景,伸手想給她一巴掌,可是手剛伸過去就被春景抓住了。“大膽!”
“哼,貴妃娘娘,這裡的人是皇上的奴才,是耿主子的奴才,也可以小阿哥小格格的奴才,卻不是你的奴才,你們年家不一樣是狗奴才麼,還是不懂報恩的狗奴才,難怪倒臺,就連你這個狗奴才,不知分寸,真當這後宮沒人了。告訴你,你就是死了,皇上也不會來看你一眼的。”甩開年氏的手,春景也不管她到底是磕著了還是碰著了,她只知道從進入組織的那一天,她賣命的物件只有皇上和皇上要保護的人。至於年氏,一個早就該死的人,掙扎到現在還以為自己是主子,真可笑!
年氏趴在床上,手裡抓著床單,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仔細想想,的確呵,從進宮到現在,唯一見過皇上的時候就是那次訓斥,從那之後,不要說見面,就連啐嘴的人都沒有了,她聽不到外面發生的一切,直到二哥死了,那一刻她有些快意,覺得二哥會有那樣的下場,都是因為他不幫她才會落得如此下場的。現在想想,沒有了孃家的支援,她似乎什麼都沒有了。
“耿浩雪,你活得滋潤啊,可是我就想在死前看看你到底有多滋潤。”
接下來幾天,年氏的配合讓春景以為她已經死心了,可是她沒有想到年氏每次接過『藥』都會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倒到被子裡。接連幾天,年氏就算久病於床,此時也積累了不少氣力。小心打探,宮裡的雖然有春景坐陣,可是畢竟年氏久病於床的時間長了,四四不會放太多的精銳在這裡盯著她,這恰巧就給了年氏跑出去的機會。
浩雪自然不知道自己成了別人的目標,她現下精神飽滿,心情雖然有些鬱悶,可是也沒啥太大的影響,還好四四每天都會過來陪陪她,至於翻了牌子被抬到養心殿的人,自然是空等一夜再被抬回去。
“還在擔心。”胤禛批完則子過來,看著拿了本書卻久久不曾翻頁的浩雪道。
丟下手中的書,浩雪噘著小嘴爬進四四的懷裡,坐在他的大腿上,小臉埋到他的頸項邊,淡淡道:“想的挺好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