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知道這謝玉娘能否有那個本事,隱忍而出。
輕輕嘆氣,其實這史四孃的脾氣,不見得會給她隱忍逃出的機會。
就在小舟想事情的時候,戈承忽然走到小舟面前,見到她手上的傷被包紮的很嚴密,便道:“刀傷不宜這般。”
說完戳了戳小舟手上的棉紗,本就包紮的不是很妥當的紗布立刻變了色。
小舟疼的嘖了聲,隨後疑惑的抬頭看向了戈承。
若是此時做這般事情的是姬廉,她也不會多想,只作是姬廉不注意,或者是有意戲弄她。
但做此事的人是戈承的話,也便不同了。
小舟想著是否要開口問戈承所為的原因時,戈承忽然轉頭對姬廉說道:“瞧著這時辰,聖旨應當到了,大人若不與下官同去迎接聖旨?”
此話一出,一片譁然,戈承略微挑眉,笑而不語,待他出去後,小舟緊跟著便出去,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戈承要這麼說,但是她信戈承所言,必然不會有假。
姬廉皺眉,隨後也跟了出去。餘下的眾人不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都不怎麼信戈承所說。
但是,戈承既然為朝廷命官,那聖旨又非小事,怎麼可能說笑。
眾人又面面相覷後,也都跟了出去。
☆、第二百零四章 過繼
老夫人半信半疑,抬手示意粉桃與碧桃二人將自己扶起來,然後往外走了去。
待到門外一看,老夫人臉色頓時大變,戈承所言無錯,那手執聖旨之人,正是大元朝赫赫威名的定安王爺。
見到定安王爺時,那謝家長子怕是最難堪的一個,只能笑著迎上去,心中對自己那隻會給自己添亂的庶妹,可謂是更添了幾分厭惡。
門外史家人早已跪滿,只是無一人知會祖室內的人,可見這是定安王爺吩咐所致。
只是……王爺究竟何時到來,又聽了多少,小舟掀起眼簾,她似乎明白為什麼戈承為何不讓丫鬟將祖室門關緊,只是讓其半掩著,原來這就是為了這個。
“小舟見過王爺,願王爺福壽長安。”上前施禮,小舟心中思索著這聖旨中會是什麼,為什麼這定安王爺不宣讀聖旨,只是拿著。
畢竟沒有做旁的事情,順便宣讀聖旨的道理,所以他沒道理這般不靠譜的拿著才是。
定安王爺衝她笑了笑,還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小舟楞了楞,隨即便笑眯了眼兒,雖然不解何以定安王爺要這般,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隨後的史家可謂是熱鬧的緊,史四娘連忙吩咐人將謝玉娘帶下去,甚至讓人將史月瓊也先關在房中,那兩名小廝也讓人帶到後面讓人看著。
哪怕她也知道,那定安王爺怕早就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但知道歸知道,再放於眼前,便是另說了。
那老夫人也全然沒有方才的老態,指揮著眾人將,面上猶如開花一般,讓小舟不由一嘆氣,這老夫人當真是以史家的榮耀為自己的宿命,她所為的一切,也都是為了史家,若不站在她的位置,必然覺得她不近人情,但若是站在她的角度來想,也便平常了。
見到定安王爺來到了這裡,姬廉不解的看向了戈承,戈承卻只是笑著搖搖頭,姬廉眉頭皺的更緊了,目光中也帶了些懷疑,戈承卻只是扯了下嘴角,並不解釋,轉身跟著走了出去。
姬廉眯起眼睛,
“唉。”待坐在史家正廳後,茶水飲了半盞,那定安王爺這才嘆了口氣,道:“本王今日來前,其實是有不情之請,故而一直不知當如何開口。”
老夫人笑道:“王爺這話一說,咱們都不知道該如何搭腔了。”
“沒錯,還請王爺言明。”史清名作揖道。
小舟站在史四娘身側,依著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