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突然插話道。
“您聽過他的名字?”躺在馬路中間的人扭頭問夫人。
“何止聽過,簡直是如雷貫耳!”夫人一邊向著幾人走來、一邊說道。
來到徐存身邊,夫人上下打量了徐存一遍,說道:“您怎麼證明您就是徐先生?”
第一次面對自己證明自己就是自己的問題,一時之間徐存還真有點矇住了——過了足有十幾秒,徐存才道:“隨便找個香江人或是找個雜誌灘應該就能證明我是徐存了,嗯……我車中還有我的證件。”
擁有超大名氣的徐存的確容易證明身份,加上時間有限,所以夫人選擇相信徐存就是徐存,道:“抱歉了,徐先生,這幾年越南一直處於新聞管制。所以,我只聽過您的名字,沒見過您的樣子,施禮之處,還請見諒。順便說一句,我對您所取得的成就由衷的感到佩服!”
“你們是越南人?”徐存詫異道。
“我是越南華裔,他們是中g人。”夫人答道。
“夫人!”拿槍的人叫道——他這是在催促夫人趕緊讓徐存救人。
“徐先生,您怎麼救人?”夫人問道。
“簡單,把他送去醫院就行了。”徐存道。
“可醫生都在放假。”躺在馬路中間的人看著徐存道。
“以我在香江的地位,任何一家醫院都會為我招回幾個醫生的。”徐存極為自通道。
聽了徐存之言,夫人衝躺在馬路中間的人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他徐存所說的話應該是可信的,之後就回去照顧班長了。
躺在馬路中間的人猶豫了一下,然後解開了綁住徐存和李健群的繩子,說道:“請徐先生務必幫忙救我們的班長,事後我們必有重謝!”
“咱們之間說謝就太假了!你們如果沒出現的話,現在我應該在家裡開開心心的過年。我救你們的班長,不是圖你們謝,只是圖遠離你們。我還是原來的要求,先放我女朋友離開,我就陪你們去醫院。等你們的班長脫離危險,咱們就老死不相往來。”徐存老實不氣的說道。而且,徐存的話中還有不加掩飾的怨氣。
沒人願意讓人當成瘟神。
所以,聽徐存把他們當成瘟神,躺在馬路中間的人和拿槍的人都有些尷尬。
不過,這尷尬也只持續了不長時間。
然後,躺在馬路中間的人和拿槍的人用眼神商量了一下——到底放不放李健群先離開。
片刻過後,躺在馬路中間的人不動聲色道:“徐先生,還是讓你的女朋友跟咱們一塊去吧,人多有個照應。另外,一會您再通知家裡一聲,讓家人別擔心您的安全。”
“條件我已經提了,怎麼選擇是你們的事。不過,我先強調一點,我這個人向來是說一不二……只要你們放我女朋友離開,我就救你們班長。否則,咱們就在這大眼瞪小眼,靠到你們班長死吧!”徐存態度堅決道。
見徐存這麼不識抬舉,拿槍的人用冰寒刺骨的聲音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言畢,他就準備出手教訓徐存。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動手……現在,你們班長的時間可是所剩無幾了。在你動手的這段時間,他可能就掛了。”徐存威脅拿槍的人道。
“現階段,咱們之間還沒有太大的仇怨,你們放了我的女朋友,我救你們的班長,這件事就這麼了結了……如果咱們之間弄出仇怨來,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報復你們……以我在香江的地位,真跟你們沒完沒了,你們恐怕很難離開香江。”害怕捱揍的徐存將語氣放緩又道。
其實——
徐存真正有威脅的話只有前面那句,後面的話對躺在馬路中間的人和拿槍的人屁用都沒有——因為,他們幾個可是穿越了整個越南來到香江的猛人。越南那個軍管之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