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
六號別墅今晚似乎主人不歸,無人留宿。只是此刻要是有人站在客廳裡,仔細留神傾聽,就能聽到地下有人的說話聲、笑聲甚至還有女孩的哭泣聲隱隱約約地傳來!
真是咄咄怪事!莫非這棟別墅還有地下室不成,南山湖畔其他別墅可是沒有地下室的。
只是如果知道這棟別墅的主人就是臨海市地產榜上排行第六的新天地房產的總裁王宏遠,這南山湖畔別墅區本就是新天地房產開發的產業,區區一個地下室當然不在話下。
此刻六號別墅的地面一樓的客廳中有人影閃過,只見他走進客廳旁的一個淋浴間,旋一下水龍頭,水龍頭上無水流出,噴頭也並不出水,只是噴頭對面的牆竟然緩緩滑開,可容兩人並排透過,人影閃進,牆又緩緩關上,恢復原狀,再看不出任何異樣。
那人影沿著旋轉樓梯走下。旋轉樓梯下就是一個大廳,有兩百來平米。大廳中吧檯酒架發沙茶几一應俱全。廳頂當中一盞水晶吊燈,此刻卻沒有點亮,只有旋轉樓梯側牆上的裝飾燈發出黯淡粉紅的光,就著這曖昧的微微燈光,看得真切,此人正是王宏遠的心腹和拜把兄弟趙遠山。
大廳東南西三個方位各有一條走廊延伸開去,兩旁俱是隱隱綽綽的各式房間,走廊看不到盡頭,那盡頭處是否另有通道,又通向何方,不得而知。
趙遠山在這一層未做停留,在吧檯後酒架上的一瓶葡萄酒瓶上旋轉了一下,酒架緩緩移開,又是旋轉樓梯,又是一個格局和第一層地下室相同的地下室。
又是同樣手法,下到第三層,才燈火通明起來。
原來這六號別墅不光有地下室,而且有三層。每一層都建得如迷宮一般。
地下室的可使用面積遠比地上建築的使用面積要大!
趙遠山越過客廳,閃身進入走廊旁一個亮著燈光的房間,王宏遠正坐在沙發上悠然撫杯飲茶,茶几上的紫砂茶壺口上正冒著嫋嫋熱氣。
房間的角落裡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聲音沙啞哽咽。
一個女孩,雙手交錯反綁於身後,腳踝處也被繩索綁住。
這個女孩正是吳昕,她蜷坐地上,正在扭動掙扎,眼神驚恐、無助,披肩短髮凌亂,口中喃喃有辭,只是一切無濟於事。
吳昕今天上身披肩吊帶,只是此刻短小的白色披肩已經被丟在一旁,露出瘦削、白皙的肩,正在扭轉、顫動,那掛在肩頭的胸罩隱形帶,此刻在燈光下也歷歷可見。
下穿一條超短迷你裙,著黑色網格連體絲襪,腳蹬銀灰色高跟皮鞋,蜷坐在地,雙腿靠攏掙扎。無奈裙子太短,現在蜷坐於地,已然收縮到大腿根部以上。透過連體褲襪的網格,白色小內褲已是春光外洩。
沙發兩旁各站了四個大漢,身著軍用迷彩背心,下穿迷彩軍褲,腳蹬軍靴,一個個胸肌隆起,手臂上筋肉虯結,手腕上刺青赫然。
其中四人各刻著龍獅虎豹等兇物;另外四人則各刻著愛恨情仇幾個字。
這八人,背手而立,分立兩旁,一股濃烈的殺氣撲面而來,連正在喝茶的王宏遠也是眉頭微皺,笑道:“你們八個人不要站著了,坐下喝會茶,不要緊的,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那八個大漢依然紋絲不動,王宏遠不由搖頭苦笑,不再說話。
見到趙遠山進來,傾身問道:“遠山,上面都佈置好了?”
趙遠山胸有成竹、氣定神閒的答道:“大哥,都佈置好了,現在可以給方天那小子打電話了!”
王宏遠微微側身,對沙發旁一個大漢吩咐道:“王飛,給方天打電話。敢壞我好事,今天我就讓他生不如死!”
王飛撥通電話,他那磨刀一般難聽冷惻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一會,王飛把電話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