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2日早晨8點到家,把曬乾的花生挑出最好的留種,留出不好的榨油。 最後剩下的就是留著賣掉。幹完活都中午時分了,洗完澡,吃完午飯睡了個午覺。 下午大嫂過來通知我,“建築隊老闆打來電話讓我明天去他家集合,去天津建築工地搶工期,一共也就20多天的就完活。” 我記得前世這活就是幾個師傅去幹的,我們這些徒工是沒機會去的,主要是老闆要養些師傅,要不然有工程沒有成手的師傅也幹不了。 晚上大哥非要給我餞行,晚上7點多和大哥喝酒,大哥跟我說了我給三個看相老闆的近況。 那個說母親有事的老闆,她母親病最後還是耽誤了,因為他老婆不信算命這些事,就讓在市裡醫院檢查了一下,最後結果沒發現大問題,等著發病再去大醫院就沒搶救過來。 那個左腿受傷的老闆,兒子的事有結果了,他說孩子年底就能給放出來了。 那個家裡不安穩的老闆,現在家裡一切正常,他爸媽回了老宅子裡面居住。 這三個食品廠的老闆都很照顧大哥,幾乎是貨到付款,主要都是因為你給他們看相,他們現在都稱呼你是先生。 我倒是沒什麼感覺,大哥說起來眉飛色舞,大哥對這些玄學真是太感興趣了。快8點的時候大哥接了個電話,一口就喝完杯中酒,風風火火的騎摩托車走了,大哥臨走還說,明天早晨他騎摩托車送我。 我問大嫂,大哥這是幹什麼去了,大嫂說,去打牌了現在大嫂也管不了,大嫂就控制他的錢,反正一個月最多給他500塊錢,輸光沒錢了就別去玩了。 大嫂說:“多虧我能把那三個老闆,拿住,現在廠子的毛利潤就超過10萬了,要是這幾個月加產,年底18萬應該沒問題,就是上裝置就要15萬,還是一些很舊二手裝置。” 我和大嫂說:“這些裝置還是要上的,二手裝置的主要部件沒問題就行,97年之後必須轉行,要不然就會賠錢,到時候賺的的錢都賠光還要欠外債。” 大嫂點頭答應,她拿起白酒杯倒上白酒和我喝起來,喝了幾杯就是滿臉紅暈。吃完飯大嫂去收拾飯桌。 我陪大侄子玩耍,大侄子一會就在我懷裡睡著了,我抱著大侄子去裡屋,大嫂也幹完活過來,接過大侄子給他脫衣服蓋被子。 安置好大侄子回到外屋 ,大嫂又和我吐槽生活的抱怨,這小媳婦什麼事都憋在心裡,平時看著大方潑辣,其實情感是細膩內斂的。 由於喝了酒的緣故,所以大嫂把心裡的委屈都和我傾訴出來,我一邊聽著大嫂的抱怨一邊安慰著她,快10點鐘才離開了木箱廠。 我這老男人越來越活回去了,大嫂一直有我母親的影子,我小時候由於家裡糧食不夠吃,我媽也經常捱餓還要去生產隊上去幹活掙工分。 所以我大部分是由我爺爺喂粥沫長大的,所以我和我媽之間缺少母乳餵養環節,所以也缺少母子間的親暱的情感。 第二天大哥騎摩托車送我去建築包工頭家裡,其實這人是我爸的結拜兄弟,我叫他二叔。 他有個建築公司,天津的小工程他是看不上的,所以只讓工長管理,也給工長二老闆待遇,有分紅有股份的那種。 坐上車一路無話,下午到工地剛收拾完床鋪就讓幹活,作業面工期時間太緊,我又是彎管機專業,我不在時他們兩個師傅都不如我乾的活多。 從這晚上開始就是21天的夜班白班連軸轉,一天最多睡五六個小時,完活後一算工給了35個工,這是加了多少班呀。 接下來就把我和楊師傅送到廊坊開發區工地,剛開工沒作業面,然後在那邊待了三天後就坐車回家,讓我過去就是為了熟悉一下工地環境,下次打電話就是直接來這個工地。 11月7日坐客車回到市區南關汽車站,然後直接去了程雙雙的批發站,吃完中午飯就睡覺。 這些天缺的覺都要要補回來,昏昏沉沉的也睡不好,在批發站昏天黑地補了四天的覺。我的活力總算回來了。 第五天正好是週日,程雙雙的嫂子來替班看店,我只能早點出去等程雙雙,在早餐店吃完早餐,程雙雙和趙燕領著我去玩碰碰車。 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