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算把手裡全部現金都吃掉喝掉, 也不要心疼,總之比最後在娛樂場去輸光好。”
“澳門娛樂場裡邊賭徒都是撈偏門得來的錢財,三更窮,五更富,早晨起來去當鋪,所以,他們都不拿手裡錢當做自己的錢對待,反正,他們去了娛樂場沒準一會就會輸光。”
吃完飯出來,我們馬上去了娛樂場裡邊轉圈找人,找遍老葡京的遊樂場也沒看到二舅哥他們。
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娛樂場裡沒有多少人,澳門這裡的賭徒都是黑白顛倒的一賭一晚上,這時候,澳門這邊大部分賭徒還在睡覺休息。
晚上10點以後,才是這些賭徒們出來娛樂搏命的最佳時機,所以,現在可不是找人的好時間段。
但是,我理解李玉花做為親人的急切心情,接下來,不間斷的在娛樂場貴賓廳和中場來回轉了十幾圈。
這裡沒有,我們又打車去外邊,幾乎把澳門所有的大酒店和娛樂場都轉了一個遍 ,最後一站從財神酒店裡出來,我們才疲倦的打車回葡京大酒店休息。
坐計程車回到老葡京酒店,李玉花和我心情都不美麗了,我們連互相探討二舅哥的心情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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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李玉花說:“我們找人的時間段其實不對,他們賭徒都是晚上10點以後才出來活動 。”
晚上吃夜宵時候就我們再下來看看,李玉花勉強應付兩句,她就和我道別回房間去休息了。
重生以後第一次坐飛機感覺很累,我回房間休息到晚上5點半,感覺自己又恢復了往常的活力。
起來以後衝個熱水澡穿好衣服,出門去李玉花的房間敲了敲門,我敲了一會感覺房間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估計李玉花這次出門熬夜後又坐飛機還沒緩過勁來,下飛機就馬上到了澳門各處找人忙碌大半天,估計現在還沒醒吧。
在飢餓的肚皮的不斷抗議下,我只能獨自去二樓葡京日麗餐廳吃飯。
晚餐還是點了一份豉油皇炒飯 ,蟹肉小籠包,流汁豬仔包,瑤柱竹苼湯等幾樣我愛吃的食材。
聽著餐廳裡的古典樂團演奏的樂曲,愉快的享受一個精緻老男人的優雅晚餐。
正沉迷在美食和音樂雙重享受的時候,突然,一句蹩腳的粵語普通話傳進我的耳朵裡。
在澳門這異地他鄉居然有人喊我“恆仔“,抬頭一看,居然是在廊坊開發區的舊相識陳老闆。
我馬上起身和陳老闆握手互相寒暄起來,隨後,陳老闆和我坐在一起重新點了幾樣菜,接著,陳老闆又點了兩瓶法國佐餐紅酒。
重新落座以後,我們兩個人氣氛融洽的邊聊天邊喝酒,雖然多年不見居然沒有生疏的感覺。
聊天過程中,我瞭解到97金融危機以後,陳老闆在東南亞投資房地產抄底成功,陳老闆和他哥哥正在大力投資泰國那邊的旅遊地產。
我有些恭維的說:“陳哥你是不是加入華商協會了,你們廣東人在海外的華商協會很厲害的,大陸本土商人要是去國外投資,大部分都要有華商協會在背後支援。”
陳老闆有些神氣的說:“我們兄弟兩個現在是東南亞兩個國家的華商協會會長。”
陳老闆雖然也是很好奇,我一個建築民工居然知道華商協會的存在,我現在的層次,應該接觸不到華商協會的存在。
不過陳老闆也沒有過多的詢問,最後,我們推杯換盞的喝酒論英雄。
一瓶紅酒剛剛喝完,陳老闆突然問:“老弟!你這次過來澳門有什麼事情 ?”
我回答道:“別提了!快過年誰願意過來這麼遠的地方,於是講述了二舅哥過來賭博翻本的事情。”
陳老闆和我說:“你這個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