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森林裡,迫擊炮如果不用延時引線的炮彈的話,那就是在越軍頭頂上爆炸,這直接就打得越鬼子一片慘叫。
更重要的還是,這爆炸聲同時也是在告訴我們越軍的位置。
咱們聽聲音就可以了嘛,甚至我們還與刀疤做過這樣的約定:兩發炮彈的爆炸就是敵人的位置,一發炮彈就是指示安全的方向。
於是對我們來說事情就簡單了,聽到“轟轟”的兩聲,就知道敵人從這方向來的,聽到“轟”的一聲,就知道該往這方向走……這使得我們總是能夠避開越軍的包圍圈,儘管越鬼子對這片森林要比我們熟悉得多。
不過就算是這樣事情也並不是一帆風順,因為在後半段時間越鬼子終於明白了我軍總能避開他們的原因,於是也跟著打手榴彈和迫擊炮用於干擾。甚至他們還參透了我們的暗語,想以一聲爆炸來把我們吸引進包圍圈。
應該說他們的這種做法並不聰明,因為很明顯的在訊號混亂之後我們當然就知道不該相信這種引導了。同時越軍也低估了我軍的戰鬥力,就像那個胡團長所判斷的那樣,以為我們是火力不足的空降十五軍,所以包搜尋隊伍鋪得很開。
於是在最後階段我們乾脆就不用主峰的引導拉開架式端著手中的ak74就一路猛殺猛打的衝上了主峰!
至於那在我們後頭緊跟著的越鬼子吧,主峰上的幾挺機槍和迫擊炮一陣亂轟亂打就將他們打回森林裡頭去了。
“營長!”主峰上的戰士看到我們就情不自禁的衝了上來與我們緊緊擁抱在一起。
雖然特工連的戰士們互相之間早已熟識了,但在這種場合成功會師又是另一番感受。然而我們卻又知道在這戰場上前沒有太多的時間給我們慶祝,於是擁抱握手之後就迅速分散開進入自己的位置。
“情況怎麼樣?”我問著刀疤。
“越軍的進攻很猛烈!”刀疤朝陣地前幾十具越軍屍體揚了揚頭說道:“他們已經對我們發起了三次猛攻,而且完全不計傷亡。不過就只有這一個方向,其它方向的越軍依舊沒有動靜,不知道越鬼子在搞什麼鬼!”
對此我也大惑不解,這時的我哪裡知道越軍的阮營長幫了我們那麼多的忙。
“不管怎麼多了!”想了想我就說道:“按原計劃進行佈防,開始補充彈藥!”
“是!”刀疤應了聲馬上就朝手下的幾個排長下了一連串的命令。
這其中最重要的還是補充彈藥……彈藥不足這一點永遠是空降部隊的硬傷,就算在我們使用了新型傘具也是這樣。
新型傘具能給我們的只是更安全、更快速、當然也有更多的彈藥,但這彈藥不可能多到能夠讓我們打上一場大仗。
至於這批彈藥該怎麼個補充法,不用想,當然是用直升機了。
接到命令後戰士們二話不說就三、五成群的抽出工兵鍬在高地上的各個隱密處一陣猛挖。
這所謂的隱密處指的就是一些炮彈不容易炸到的地方。當然,我們這防的主要還是迫擊炮……山頂陣地這個位置比較特殊,因為它對於一座高地來說就像是一把刀的刀鋒,遠端火炮一般很難打到這個位置,打高一點就從空中越過了,打低一點就打在斜面上了,也就是說除非是在非常巧合或是火炮大面積覆蓋的情況下才會有幾發遠端火炮的炮彈落在我們頭上。
但迫擊炮就不一樣了,這玩意因為彎曲弧度大,所以只要瞄得準還是有很大的慨率能夠打到我軍陣地上的。
我想這也是越軍一直到這時都還沒有用炮火對我軍陣地實施轟炸的原因,遠端炮火的轟炸對主峰起不了多少作用,迫擊炮暫時又不成規模……
就像之前說的,越軍的佈防是“雞蛋式”佈防,再加上這扣林山是一千七百多米高的高地運輸十分困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