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錢不好掙啊。還得請教你們呢,我們和朋友約好要去魔鬼谷探險,你們覺得可以去嗎?我們是一時好奇,對那兒還不瞭解。”
那個年紀大的,面無表情,一直一言不發的老者突然開了口:“魔鬼谷?你們要去魔鬼谷?不想活了吧。”聲音低啞,卻又有著無限的悲涼。
我和長風對視了一眼,我忙笑著轉向他:“大叔,有那麼嚴重嗎?傳說都是嚇唬人的吧。”
老者黑著臉:“不怕死就去吧。記得把後事交待好,你永遠體會不到白髮人送黑髮人是多麼殘忍的事。”
我趕緊陪著笑臉:“大叔,您別生氣,我哪能不怕死啊,您給我們講講,那裡到底怎麼危險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轉過頭去看向了遠方。
我剛要追問,那個年輕人擺了擺手。長風說:“走吧,別打擾大叔了。”我衝他們笑笑,便和長風往旅店走了。
回到房間,我立即趴到了床上。這翻折騰也太累了些,剛才還得裝出沒走多遠的樣子,故做輕鬆地走上樓,現在再也裝不下去了。趴了一會兒,扭頭看一眼長風,這哥們居然若無其事地站在視窗看風景。我翻轉過來,佩服地說:“為什麼你現在的體力這麼好,以前沒發現啊?”
長風皺了下眉:“是你體力太差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是啊,自從中了蠱毒之後,我這體力越來越差了。可惜了我二十幾年的練功,還是這樣弱。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
第三十七章 會動的吧檯
不知過了多久,長風叫醒我:“起來吧,該吃晚飯了。”
我揉了揉眼睛,還真是餓了,看了一眼時間,居然晚上八點多了。我一骨碌爬起來,跟著長風下了樓。
大廳裡熱鬧非凡,晚飯時間似乎就是歡聚的時刻。窗外並未完全黑下來,但屋頂的兩盞吊燈明亮而耀眼,人們似乎在這燈光的刺激下更容易要用大碗酒大塊肉來表現出男人的豪邁。不時地爆發出歡呼聲,談笑聲。還好,雖然人多,但還是有空位置。我和長風找個偏僻角落坐下來,立刻有一個漂亮的服務員拿來菜譜。原來早午晚三餐的菜譜竟是完全沒有重樣的,晚餐裡大眾菜色更多些,感覺並不是在維族飯店,而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原酒店。隨意點了四個菜,要了一打啤酒,我和長風也融入到這大眾化的氛圍中。
我們這位置正好能把整個大廳一覽無餘。客人比昨天晚上少了許多,也許是走了吧。現在除了我們兩個,大廳裡共有四夥人,人最多的一夥的是上午到的駝隊,還有一夥是昨天的七個漢族人,另外一夥是那個老者和年輕人的駝隊,他們是六個人。坐在另一個角落裡的同樣是兩個人,一個二十多歲,一個四十多歲。剛吃了兩口菜,就走過來一個人,是在外面碰到的那個年輕人。只見他拿著一瓶啤酒一個杯子,笑著坐了下來,開口道:“兩位兄弟,又見面了。認識一下吧,我叫艾山,和叔父還有幾個鄉親給村子裡的人運些我們那兒需要的日常用品。你們兄弟是來探險的?”
長風率先回答:“是啊,我們也是閒著沒事,正好休假,就和朋友約好去玩的,他家裡有些事耽擱了,我們只好在這兒等他了。對了,我叫蕭長風,這是我表弟林慕天。”
艾山倒滿酒,雙手舉起來,豪爽地說:“在外靠朋友,既然有幸遇到,就是朋友啊,我先乾為敬,以後有需要的地方,只要說一句,義不容辭。”說完杯中酒一飲,我倆趕緊也一同幹了。
艾山滿意地看著我們的反應,忽然壓低了聲音:“你們別和我叔父計較,我弟弟,就是我叔父唯一的兒子,兩年前在魔鬼谷失蹤了。有人看到他趕著羊進了山谷,喊都來不及,再也沒有出來。沒有人敢進去找,我嬸嬸因此一病不起,不久就去世了。”
我們同時點點頭。他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