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討價還價。
“你不說馬上就會死。”弓弈神sè如常的說道。
滿譽一咬銀牙,狠狠道:“你若不答應我,我死也不說,你現在就殺了我吧。”
滿譽如此,弓弈還真是拿他沒辦法,想了想道:“好,我答應饒你不死,你說吧。”
弓弈的話聲一落,滿譽如釋重負,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算是抓住了。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由於弓弈和虎賁沒有想到會有人這麼快追來,是以沿途根本沒有刻意的隱藏痕跡,這才讓滿譽和柳飛鴻等人一路追蹤而來,可是滿譽一行人距離黃泉山不遠的時候,在他們面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告訴他們不要再追了,只要在這片樹林之中埋伏就好。幾人問及原因,那人卻是自信滿滿,說弓弈一定會察覺黃泉派有變,定然會返回。
聽完滿譽的敘述,弓弈皺著眉頭,暗道黃泉派果然遭逢鉅變,追問道:“那人還說了什麼沒有?”
“沒有”滿譽乾脆的答道:“你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弓弈的面容突然變得冷峻,看著滿譽那張充滿希冀的面孔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說完這句,弓弈對著滿譽的丹田一腳迅疾踢出。
“嘭”滿譽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他感到丹田之處劇痛無比,一瞬間,渾身脫力,感受著二十餘年辛苦修煉而凝聚的靈力在急劇的流失,他yù哭無淚,弓弈竟一腳廢了他的全部修為,而且今後都再難以修煉。這對於一個修武之人而言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滿譽很清楚,他這一生都無法進入家族的高層,只能苟延殘喘,平凡度rì。
這時虎賁也已經完全解決了那三個人,他知道自己和弓弈的這場賭賽已經輸了,但這卻不是他關注的重點,看著柳飛鴻的屍體,虎賁百感交集,沒想到自己廢去了他的記憶,最終還落得這般下場,難道真的是天意嗎?他知道這一切必然是滿譽幾人的唆使,但弓弈答應了饒滿譽一命,並且也已經將之踢成廢人,虎賁也不好再說什麼。
虎賁抱起柳飛鴻的屍體,在樹林中找了個地方將之埋葬,不管柳飛鴻生前做了什麼,他們始終有同門之誼,因此虎賁不想讓他暴屍荒野。
弓弈看在眼裡,走到虎賁的身邊,輕聲道:“事出無奈,還望虎兄勿怪。”
虎賁回過頭衝著弓弈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我師弟他是咎由自取,自然怪不得弓兄弟,我們還是走吧。”
弓弈點了點頭,心中理解,這時候虎賁自然不會心情好,他也不再多說,向著黃泉山趕去。
此刻黃泉派的大殿之上,一名長老神sè驕狂,掃視著在場這些失去行動的人,他就是下山對著弓弈冷言冷語的那位,名叫黃升。此時他的心中有著多年以來從未出現過的狂喜。這麼多年,他在派中的地位都是屬於那種無足輕重的小角sè,如果不是父親當年為門派立了大功,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坐上這個長老之位的,四十餘歲的人,還沒有達到高武境界,在黃泉派又怎麼可能會被人重視。但是他將自己修為低微的原因歸咎於門派沒有給他足夠的天才地寶,靈丹妙藥。因此他處心積慮,終於找到機會,每天在眾人的飯菜之中下了慢xìng毒藥,如此半個月,藥效終於發作,在今天大殿議事的時候,這些門派中平時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的人全部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說,門派中的寶庫在哪?”黃升對著黃天問質問道。
黃天問緊閉著雙眼,不想看到這個門派中的敗類,他萬萬沒有想到,高手如雲的黃泉派竟然要被這樣一個人傾覆,可是他此刻的心中還是抱有一絲希望,因為在臨近天黑的時候,有人在殿外稟報,說是弓弈求見,雖然被黃升下山打發了,但黃天問還是隱約中感覺弓弈會察覺到一絲端倪而回來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