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親哥哥大哥滿貴,二哥滿榮。這兩人平時也少在族中,而是外出歷練,收到滿譽要對付弓弈的訊息,二人急忙來援,但卻是來晚了一步。看到自己親弟弟成為廢人,滿貴的臉上再也顯露不出一絲的貴氣,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恐懼的煞氣。怒聲問道:“說,是誰幹的?”
“弓弈。”滿譽的臉上如同剛剛吃屎了一樣難看,因為他不單是痛苦,而是覺得丟人。
“居然是他,你是和他單打獨鬥輸的?”滿貴繼續問道。
滿譽面頰通紅,搖了搖頭,據實答道:“不,我們六人聯手,預先埋伏在樹林中,對付弓弈和虎賁兩人,結果其他人都死了。”
“啊”滿貴和滿榮發出了難以置信的聲音,他們雖然聽過弓弈的名頭,但一直以來都認為弓弈不過是因勢乘便的運氣罷了,沒想到他卻如此強悍。滿貴眉頭輕皺,六人之中只有自己的弟弟能夠活下來,而且靈力盡失,明顯不是突圍出來的,但此刻他卻不便多問。這時滿榮問道:“你可知道弓弈此時在什麼地方?”
“應該是在黃泉派。”滿譽知道自己的哥哥是要給自己報仇,心中不免流過一股暖流。
滿貴說道:“既如此,我們三人就去一趟黃泉派,他弓弈雖然強勢,卻也休想欺負到我滿家的頭上,我要讓他知道,中州的勢力,不是他弓弈一個外來戶能夠惹得起的,我就不信黃泉派會為了一個弓弈和我滿家決裂。”說罷,滿譽不理會二人,奔著黃泉派的方向行去,但他明顯是考慮到了滿譽的現狀,因此速度不快,但饒是如此,滿譽也要滿榮將他提起而行,心情不免又一次的陷入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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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弈和虎賁面對從兩邊如cháo水般湧來的黃泉派弟子,將速度提升至極限,沿途若是遇到一些首先到達攔截他們的弟子,則一觸即分,畢竟這些人都是不明內情,弓弈並不想傷害他們。但即便弓弈心懷仁念,還是不得已傷了幾人,才到了大殿之外。
弓弈的聲音傳進了大殿之中每一個人的耳朵裡,這些原本神sè黯淡的黃泉派高層瞬間抬起頭來,這個聲音對於他們來說就如同在黑夜之中偶然出現的一點星光一樣,是那樣的給人以光明,振奮人心,就連一直緊閉雙眼的黃天問也在這一瞬掙開了眼睛。
黃秋蝶的眼中流動著興奮的神采,心中暗道:“弓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然後她又將目光轉移向黃升,用一種近乎挑釁的目光看著這個門派敗類。
“怎麼可能?”這是黃升的第一反應,他無法相信居然可以在滿譽幾人的手裡活下來,因為他在和滿譽一行六人接觸的時候,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幾個人中任何一個的修為都不在他之下,如果弓弈能從那六個人的手中活下來,而又大搖大擺,有恃無恐的來到黃泉派,那就說明他遠非弓弈的對手,想到此處,他的額頭難以遏制的冒出了冷汗。
“嘭”大殿的門被人強行的一腳踹開,門口出現了兩道人影,不是弓弈和虎賁還能有誰。他二人不是黃泉派的弟子,因此沒有那麼多的顧忌,而在他們的身後,是數百名目瞪口呆的黃泉派弟子。
黃泉派的眾多弟子聽說有人硬闖山門,自然是竭力阻攔,無奈這兩人身法之快,遠非他們能及,儘管有一些佔了地利的弟子能夠擋在這兩人的前面,但絕大多數都不是這兩人的一合之將。而當弓弈一腳踹開殿門之時,他們心中的怒意更是升騰到極點,剛要出口喝罵,但看到大殿中的情景,這些黃泉派的弟子一個個的卻像是硬生生吞掉一整個雞蛋那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此刻他們看到大殿之上派中的高手一個個神情萎靡,而最讓他們難以置信的卻是掌門人和幾名德高望重的長老竟是面頰紅腫,嘴角溢血。他們難以想象這些平時在他們眼裡高高在上的人,為何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