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月臉上立現驚怒悲痛色,但看得出來,他又強忍住了,道:“既然是你把我帶到這裡來的,你就應該知道,我爹他老人家……”
他住□不言,他說不下去了。
和尚接了話:“貧僧當然知道,不然也不會把小施主帶到這裡來了!”
小月訪了話:“我家遭逢這種變故,我怎麼能不回家去?”
和尚道:“人死入土為安,令尊大人的遺骸,貧僧已經代小施主就近埋在‘千山’下了,小施主還有什麼非即刻回家不可的事?”
小月道:“我爹生著病,我找來鄰居的女兒虎妞照顧他老人家,我沒有看見虎妞。”和尚道:“除了小施主父子之外,貧僧未見有別人,許是小施主這位鄰居女兒回家去了,或是臨時有什麼事走開了,逃過了這一劫。”
“不!”小月道:“在我打柴回來之前,虎妞絕不會回家去,也絕不會離開我家一步”他對虎妞知之甚深,而且絕對有把握。
和尚沉默丁一下,道:“小施主,那就是那位姑娘讓人帶走了!”
小月臉上再現驚怒悲痛色,急道:“誰,誰帶走了虎妞?”
和尚道:“自是殺害令尊的那些人。”
小月道:“我能不急著回去麼……”
和尚道:“小施主急著回去找那些人為令尊報仇,救那位姑娘?”
小月忙點頭:“是的!”
和尚道:“憑小施主如今這樣,就能找到那些人,為令尊報仇,救回那位姑娘?”小月道:“可是……”
和尚道:“憑小施主如今這樣,即便能找到那些人,不但報不了令尊的仇,救不回那位姑娘,恐怕只是多賠上一條命,讓那些人斬草除根而已!”
這是實情,也是不折不扣的實話。
小月臉色慘變,道:“那我怎麼樣才能……”
和尚道:“小施主,貧僧為什麼把你帶到這裡來?”
小月忙道:“你要教我武藝……”
和尚道:“貧僧只是教小施主你怎麼下去,怎麼離開此地的本事而已。”小月道:“那我什麼時候才能……”
和尚道:“等小施主能下去,能離開此地的時候,自然就能下去,就能離開此地了。”小月明白,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絕對不是短時日,他心急如焚,他悲痛欲絕,他不願意,但是他更明白,心急如焚,悲痛欲絕,不願意,都無濟於事,他只有遵從,只有乖乖的等,小月他渾身俱顫,砰然一聲跪倒在地。
和尚道:“小施主這是……”
小月顫聲道:“大和尚救了我,又替我埋葬了我爹,大和尚的大恩大德,我給大和尚磕頭。”
改稱“大和尚”了,而且更趴伏在地,就要磕下頭去。
只聽和尚道:“小施主,貧僧不能受你這大禮。”
沒有見和尚動,小月的頭卻磕不下去,小月沒想那麼多,他只在意不能給和尚磕頭,他忙抬起頭:“在和尚……”
和尚神色有些黯然,臉上也閃過了一陣抽搐,道:“小施主,貧僧遲了一步,不然令尊不會遭此毒手,那位姑娘也不會遭那些人帶走了。”
小月渾身再顫,臉上也閃抽搐,顫聲:“難道大和尚早先知道……”
和尚道:“是的,貧僧早先知道。其實,多少年來地些人一直在搜尋令尊跟他一、二同僚的下落,從來沒有停頓過,也從來沒有放鬆過,令尊隱身到‘千山’腳下,居然仍未能逃過那些人的耳目,難道這是定數?”
小月從和尚的話裡聽出來了,他為之驚訝,道:“大和尚是說……大和尚怎麼知道……”和尚道:“令尊難道從來沒有跟小胞主說過有關他的專?”
小周道:“沒有。”
和尚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