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個一見關山月,忙停住,遭關山月扔下“滕王閣”那個叫了起來:“怎麼?要跑了?”
關山月道:“放心,還不至於,今天晚上我會住在本地,明天,可就難說了,要找我趁早。”
話落,他走了。
背後又傳來那個的高叫聲:“好,有種,你就等著吧!”
關山月哪在乎這個?他頭都沒回,一路走,也沒聽見有人跟蹤,他也不在乎有人跟蹤。
他找了一家名喚“興隆”的客棧住了進去,這家客棧不算小,兩進院子,十幾間客房。
客棧叫“興隆”,生意可不怎麼興隆,從一進走到二進,住進了北上房,關山月沒發現有幾個客人,門開著的他沒看見人,門關著的他沒聽見人,只在進二進院子的時候,聽見關著門的三間東屋中間那間裡有人,人只一個,也就是說,偌大一家“興隆客棧”,只住了他跟那一個兩個客人,待會兒是不是還有客人會住進來,就不知道了。
要是沒有,今夜這家“興隆客棧”的客人,就只有兩個了。
還好,在關山月住進來沒多久之後,就又來了客人了,還不止一兩個,竟然有十來個之多。
這下“興隆客棧”的生意興隆了!
是麼!
這十來個客人是自己進來的,沒有客棧夥計陪著,而且,十幾個人之中,有四個關山月居然見過,也可以說認得。
此地,關山月初來乍到,也沒跟誰有過接觸,怎麼會有他認識的人,而且還是四個?
那四個不是別人,是關山月在“滕王閣”上碰見的那四個,遭關山月扔下“滕王閣”摔傷了腿的那個,如今拄了根柺杖,不用人攙扶了。
原來這十幾個不是來住店的客人,是來尋仇的!
十幾個都是橫眉豎目的一臉兇像、一臉壞像,還真像一夥。
關山月聽見了,就算沒聽見,他住的這間北上房門是開著的,也看得見,他就要出去。
只聽他認得的那四個裡,拄著拐的那一個說了話:“不急找他,他跑不掉,先把這個外來的雌兒弄到手再說!”
先對付一個外來的女子,已經受過教訓了,還這麼壞,教訓得還不夠。
不急著找關山月尋仇,關山月跑不掉,這也是沒把關山月放在眼裡,教訓得還真是下夠。
雖然那一夥事有輕重緩急,不急著找他,可是關山月還是出去了,他要看看那一夥是怎麼對付一個外來女子,那個外來女子需不需要他伸把手幫個忙,他沒到院子裡去,停在滴水簷下。
那一夥還真沒把關山月放在眼裡,也真大膽,知道關山月住在這裡,也看見關山月出了屋站在滴水簷下,就像不知道,沒看見似的,沒往關山月這邊看一眼,一擁到了關山月聽見有人的三間東屋的中間那一間前,有一個走了過去,隨聽那一夥裡有人喊:“別粗暴,溫文點兒,別嚇著人家外來的姑娘,讓人說咱們‘南昌’江湖道沒教養!”
“哄”地一聲,那幾個都笑了!
的確大膽,天還沒黑呢!應該還是白天,白天居然敢幹這種事,居然如此這般,真是肆無忌憚。
關山月就在那兒站著,他們居然這麼大膽,居然這麼肆無忌憚,也真是太過狂妄,太不把關山月放在眼裡。
走過去的那一個,到了三間東屋中間那一間前,抬頭輕輕敲門,然後捏著嗓子輕聲輕氣說話:“好妹子開門,本地的好哥哥們看你、疼你、憐惜你來了,十來個呢!包你滿意,包你舒服個夠!”
又是“哄!”地大笑,喊的那一個又喊:“這就對了,這就對了!”
關山月聽得目閃冷芒揚了眉。
只聽三門東屋中間那一間裡傳出一聲女子冷叱:“下流無恥的東西,滾!”
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