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忽然一凝,但旋即又笑了,淡淡地笑:“兄弟,我保證,你見過她姐妹之後,不會為她姐妹說話!”
關山月有點詫異:“怎麼說?我見過她兩位之後,不會為她兩位說話?”
郭懷道:“不錯。”
關山月道:“哥哥還保證,為什麼?”
郭懷道:“兄弟去見過她姐妹之後就知道了。”
關山月還真有點好奇,也不相信郭懷的說法,除非歐陽霜、歐陽雪姐妹倆自己不願意。
像郭懷這樣兒的夫婿,打著燈籠天底下找不到第二個,世間的女兒家那一個會不願意?依照郭懷的敘述,歐陽霜、歐陽雪姐妹也不可能不願意,再說“北京”雖不能待了,天下之大,那裡不能去?要是不願意,何必非跟郭懷這個叛逆上“南海”來?
關山月本來也沒有不願意上郭懷那兒去,也想認識認識那些位巾幗奇英鬚眉英豪,如今更多了份好奇,沒再說什麼,跟郭懷走了。
郭懷一頂大帽,一襲白衣,俊逸挺拔,瀟灑飄逸,關山月一身灰衣,身材頎長,英武沉穩,兩個人這樣的身材,這樣的人品,並肩同行,恐怕不招惹目光也難,好在郭懷帶路專走僻靜處,加以兩人都有高絕修為高絕身法,所以,即便是練家子裡的好手有所見,看見的也只是兩縷輕煙,知道是高手經過,卻看不見人。
不到盞茶工夫,郭懷帶著關山月到了一處海邊,這裡不是人家,不是碼頭,也不見沙灘,有的只是奇形怪狀的一大片礁石。
這一片礁石相當高大,一座座挺立如山峰,連綿數下丈,像是一段陡峭山巒,礁石烏黑,浪花雪白,浪打礁石,浪花一如飛雪,而且嘩嘩作響。
既到這兒來,像是要出海。
郭懷的住處,應該是在海上。
出海就得坐船,只是,怎麼不見有船?
郭懷帶關山月登上那片礁石,道:“兄弟,小心,有些礁石滑,有些礁石鋒利如刀。”
關山月道:“謝謝哥哥,我曉得。”
郭懷沒再說話,其實,用不著,以兩人的修為,怕什麼礁石滑,又怕什麼礁石鋒利如刀?
郭懷帶著關山月到了這片礁石正中央一座沒有尖鋒突起,而有點圓頂的礁石上。
從這座圓頂礁石上下望,下面竟有兩、三丈方圓的一泓海水,這泓海水由礁石圈成,一條彎曲水道外通,水道的寬笮近丈,浪打不進來,陣陣的海浪頂多造成海水一陣陣起落,簡直就是個在然的避風阻浪小海港,這個小海港只能停一條船,也只能容一條船進出,而如今,這個礁石圍成的小海港里正停著一條船,正隨著海水起落。
這條船,關山月不陌生,正是“海威幫”的小船,也就是他拜別師父離開那座孤島時,劃的那座小船。
怪不得看不見船,原來船在這裡!
不是藏船人,不是自己人,不上礁石來到這裡,誰會知道?誰又會想得到?
不是藏船人,不是自己人,礁石滑,也鋒利如刀,誰又會上這片礁石?更不會走到這裡來!
只聽郭懷道:“兄弟,跟我下去!”
下去?怎麼下去?四圓礁石不止奇陡如削,根本就是處處直立,再加上滑不溜手,雖然沒多高,要下去卻只有一個辦法,跳下去!
話落,郭懷還真是飄身躍下了,落在了那條小船上,沒聽見聲響,也沒看見船動。
當然,郭懷何等樣修為?
郭懷落在了小船上,往船尾站,仰臉上望:“兄弟,可以下來了。”關山月飄身躍下,同樣,船不響不動。
郭懷又說了話:“兄弟請坐下,我要劃出去了。”
堂堂的“海威幫”主,“少皇爺”,居然自己操舟。
關山月道:“哥哥請過來坐,我來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