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力量懸殊,拉扯了幾個來回,遲霧便髮絲微亂地被摁在枕被上,心口起伏,喘著氣看他。
兩隻手腕被他攥著,大半張臉埋在被子裡,緊接著肩頭的衣料被人用撕的方式扯下來,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微涼,談屹臣眼神黯黯地低下頭,直接衝她的後脖頸咬了口,用了勁,牙齒咬磨,咬出了一圈的牙印。
遲霧痛得“嘶”了一聲,皺眉罵:“你他媽屬狗的?”
談屹臣靠回床頭,看她氣急敗壞的樣,挺淡定地抬手擦了下嘴角:“你嘴裡就說不出來一句好話是吧?”
想聽她說一句表白比登天還難。
“……”
遲霧咬牙撐著床爬起來,接著就朝他那靠過去。
談屹臣屈膝敞著腿,胳膊肘搭在膝蓋上,垂著的眼眸神色很淡,見人過來了,直接攬住遲霧的腰把人往自己跟前帶,之後兩人就不說話了,憋著各自壓在心頭的火,把話語換成一種帶著濃烈seduction意味的深吻。
壓抑了幾天的折磨情緒,加上距離上次做已經過了快一個月,持續到現在,兩人都挺瘋的,到了後面談屹臣直接把人壓在落地窗上,按著她的肩胛骨和腰,窗簾拉開,把人完完全全的摁在那。
髮絲黏在出了汗的肩頭,遲霧一句話說的艱難,感受著後頸上酥酥麻麻的吻,說她沒被別人拍下來,當什麼國產電影女主的癖好。
談屹臣讓她別怕,這是鍍膜玻璃,外面看不著。
現在是夜間十點,
霓虹燈在朦朧視線中幻化出光暈,相隔不遠的高層小區和寫字樓亮著燈。
遲霧甚至只要一低眼就能看見腳下道路過去的車輛。
玻璃被體溫蒸出一層霧氣,又被遲霧儘可能藉著力往上搭、扶著玻璃的手掌擦掉。
隨著動作,霧騰騰的鏡面被擦掉一大片,毫無規律,手臂上的汗水混在一起,隨著肌膚貼在落地窗上。
總之兩人在一起,不論精神上還是生理上,都有那種要命的刺激感,遲霧從浴室出來穿好衣服就走了,像把人用完就扔了。
談屹臣想留她過夜。
遲霧沒什麼表情地看他,被他咬的後脖頸還在痛,讓他知足吧,沒把他甩了就不錯了。
天氣漸涼,梧桐葉泛黃落在樹身周圍的地面,一夜過去,遲霧照常回到學校,兩點一線的上課。
南城已經完全沒了夏日的暑熱,在清涼的空氣裡過到了秋日。
城大兩週後舉辦運動會,宋梓是團委,收到訊息後拿著只填了兩行的報名表在宿舍裡積極動員,拉著幾人參加,賺學分。
遲霧坐在書桌前,穿白色的薄絨衫,書架前頭擺了一盞護眼檯燈,散發著橘黃的光線,她手裡握一支筆做白天上課的筆記,宋梓把報名表放到她面前,問她有沒有什麼感興趣的專案。
聞言遲霧停筆,大致掃了一圈,有球類運動,籃球排球乒乓球,還有田徑類,跳高跳遠這些,都是些正常的體育專案。
安安靜靜地看了一分鐘,遲霧搖了下頭,聲音很淡:“沒。”
“一個都沒?”宋梓看她:“這麼好的機會,你都不把握一下?”
她點頭,“嗯”了一聲,隨後把目光轉回課本上,繼續劃線。
“行吧。”看她不為所動,宋梓也沒轍,拿上報名表挪到邱粒那邊,又不肯放棄,轉過頭看遲霧:“要不你做咱們班啦啦隊?”
“”
遲霧:“不做。”
宋梓破罐子破摔地重重嘆一聲氣:“行吧,那你就去看就行,等我上場的時候幫我加加油。”
“嗯。”她點頭。
南城在這兩週淅淅瀝瀝下了兩場小雨,除了睡了一次,遲霧依舊保持冷戰的狀態,享受這種狀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