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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次足以讓他刻骨銘心,終身不忘了。
他沒奢望自己醒來之後她能來看他,但是當他看到顧雨綺在醫女的攙扶下朝他走來的時候,他的心都化了,他知道此生,再也不會有第二個女人一樣能如此走到他的心底之中。
他掙扎著想要起來,卻被顧雨綺給按下了。
“你還要不要命了?”顧雨綺微微的一皺眉,怒道。“才剛醒就亂動。”
杜夏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是傻傻的一笑,他還是沒有忘記禮儀,“參見娘娘。”娘娘兩個字一出口,他就恍然驚覺,原來自己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而她還是在自己遙不可及的位置上。
這個念頭讓杜夏一陣的恍惚,似乎渾身的傷口更痛了一些。
雲恪驟然出現在門口,用一雙陰沉的眼睛看著房中的兩個人,一個躺在床上,幾乎是赤裸著上身,一個就那麼安然的坐在他的床頭。
他們看起來竟然是那麼和諧,甚至可以用相配來形容。
雲恪覺得自己很想吐血。
那他算什麼?
一個是他摯愛的妻子,一個是他準備予以重用的手下,他們這是
杜夏察覺到門口站了一個人,看了過去,目光觸及雲恪的眼神,他的心底一慌,忙垂下頭去,“太子殿下。”他已經知道雲恪被封為太子的事情。
杜夏的慌神落在雲恪的眼中就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他在心虛?
若不是做出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他心虛什麼?
既然被發現了,雲恪就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他知道杜夏今日會醒,太醫說過了,於是他就悄然的避開,果然她迫不及待的就過來了。
雲恪覺得自己的心底在絞痛,一抽一抽的,她怎麼對的起他啊!
他的生死相許,他的情深如斯,如今在她的眼底都不如杜夏的一蹙眉嗎?
“太子殿下。”顧雨綺也起身,想要行禮,在外面她的禮數是十分周全的。
“你們聊的挺好的。”雲恪其實本是想說叫顧雨綺平身的,卻鬼使神差的變成了這句話。
顧雨綺還保持著半蹲的動作,腹部在用力,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了,但是她還是感覺到有點不適。
她不由握住了身側醫女的手,藉以支撐一下自己身體的重量。
看到顧雨綺的動作,雲恪這才叫了一聲平身,他終究還是捨不得啊。
“既然你醒了,我們也快要回京了。準備一下吧。”他說完握住了顧雨綺的手,用力的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身側,單手攬住了顧雨綺的肩膀,示威一樣的看著杜夏。顧雨綺是他的,別人不能覬覦,即便你未來是大齊的棟樑也不可以。
杜夏是可造之才,但是如果他會和自己搶奪顧雨綺的話,那他會毫不留情的除掉他。
杜夏卻是垂下了眼眸,“是。”他一垂眸就看到了自己胸前掛著的那枚玉掛墜,心底就是一寒,殿下看到了!他什麼都知道了!
就連他深藏在心底的秘密也被殿下知曉了?
他會怎麼對顧雨綺?
杜夏一陣心慌意亂,就連雲恪將顧雨綺半拉半拽著出了自己的房間都渾然不覺。
若是殿下懷疑娘娘的話,那他唯一能替顧雨綺做的就是以死明志了。
“你幹什麼?”顧雨綺的手腕不能用力,掙脫不開雲恪,他走的很快,讓才能下地行走的顧雨綺幾乎追不上他的腳步。
走出好遠之後,雲恪這才停下來,顧雨綺不由埋怨的說道,“我跟不上你了。”
“只怕不是你跟不上我。而是我跟不上你了吧?”雲恪冷聲說道。
“什麼意思?”顧雨綺又不是遲鈍的人,自然聽出了他口氣之中的不妥,她一邊揉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