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艱難地喘息著,說,「安燃,你是個畜生。」
他說,「是的,有時候是。」
我說,「你是個瘋子。」
他說,「是,有時候。」
他伸手到我兩腿之間,扯下內褲,握住那裡。
不知道為什麼,我連反抗的興致都沒了。
反抗一個無所不能的瘋子,真是一件太絕望的事。
他輕輕撫摸我。
我低聲說,「你是個虐待狂。」
他說,「是,我只調教你。」
他開始用心地撫摸我,揉捏我,那麼重的身軀壓在上面,那麼強壯的左臂勒著腰,我喘息著當一隻任人屠宰的羔羊。
有快感的羔羊。
我真驚訝,身體和慾望是奇妙的東西。
對著一個給你地獄的人,居然也會產生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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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的動作越激烈,我顫慄得越激烈。
但地獄就是地獄,惡魔永遠是惡魔,每到臨界點,他就果斷地製造痛楚,打壓我迷茫的快樂,還要在我耳邊喃喃地蠱惑,「別那麼快,忍一下。君悅,等一下會更舒服。」
太痛苦,我說了不要在一個畜生面前哭。
但眼淚泉湧而出,活生生的譏諷。
他惡意地畫一個圓形路線,快樂和痛苦的迴圈,逼著我淚眼朦朧的走,還再三保證,「等一下會更舒服。」
對我說,「君悅,你總是高潮得太快,試著忍耐一下。Zuo愛最快樂的應該是雙方一起達到高潮。」
混帳!
誰和你Zuo愛?
沒有愛,做得出來嗎?
我哭著搖頭,對他說,「安燃,那只是性茭,你沒這個必要。」
他在我唇上輕輕嘆氣,嘆息如凝重的無色珍珠,沉入我喘息中。
末了,用手送我上天堂。
幾次被打壓的虐待後,最後得到的戰果甜蜜得驚人。
我聽見自己不知羞恥的呻吟。
前所未有的,滿足而激動的呻吟,還又哭又鬧,丟盡臉。
我抱著他哭,「安燃,這麼舒服,你怎麼不早做?」
他說,「你當然舒服。」
他的手背上還閃著一點銀光,我用指甲捏著,把那根針從他肉裡拔出來。
殷紅的血絲,頗為刺眼。
安燃問,「心痛嗎?」
我說,「你還我一個好端端的林信,我或者有可能心痛。」
安燃笑著說,「這有何難?」
他拿起電話,撥出號碼,對著話筒說,「林信,我是安燃。君悅哭著說要找你。」把話筒遞給我。
我半信半疑,接過話筒,「林信,是你嗎?」
「是我。君悅,有什麼事?」略為驚訝的語氣。
我一個字也沒和他說,掛了電話。
我說,「我要親自見人。」
他欣然答應,「明天讓你見他。」
我問,「到底怎麼回事?那個片子是假的?你找替身拍的?為什麼?」
安燃笑了,唇角微微向上揚,對我意味深長地說,「有時候,我總是強迫自己,嘗試去做自己不可能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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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天下間,只有一件事是我絕對做不到,也不會嘗試的。」
我問,「什麼事?」
他肆無忌憚地吻我,用一種擁有者的自信和威嚴,霸道而專制。一邊任性地吻,一邊答我,「把現在的安燃,變回從前的安燃。這樣的蠢事,我絕不做。」
他說,「君悅,寵你太辛苦,我早已力不從心。」
他問我,「可不可以去掉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