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我從來就沒想要拿你們兩個來作比較,因為那根本沒有意義。我只是想要告訴你,無論是誰,只要不是我心中的那個他,對我再好也沒有用!”
八王爺被她的話語震得踉蹌退後了兩步,他扶著書架以定住自己的身體,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他心頭有著無限的痛,無限的痛啊!
“好,好,好!你既然這麼說得這麼明白,那我也明白的告訴你,我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我就把你一輩子困在這裡,讓你永遠也不見到他!”
他關上門拂袖而去,那重力使得整個門框都有搖搖欲墜的感覺。
啞姑走上前,收拾著那滿屋子的爛攤子,若子羚恍恍地走到床邊,眼眶邊上的淚珠卻始終沒有掉落下來。因為,最終被她擦去……
“太后吉祥。”
“免禮吧。李德全,皇上的病好點了嗎?”
自從若子羚失蹤後沒多久,雍正的身體便屢屢生病,太醫說是什麼心有鬱結,還說平時皇上太過於操勞國事以致身體底子本來就很虛弱,再加上鬱結難解,便落下了一個長久的病根。老是好一會兒,又惡化一陣兒的。
“回太后,皇上最近還是老樣子,有時候也不肯吃藥,勸他也不聽。”
“唉,這可怎麼是好啊?”
看著太后一籌莫展的樣子,皇后也是擔憂十分:“太后,臣妾有個想法,不如勸皇上去熱河養病如何?在熱河那邊,有空還可以狩獵一下,舒展一下筋骨。比整天悶在宮裡的好啊。”
“哎,這點子不錯。但是怎麼才能夠勸得動皇上動身呢?”
“那就要麻煩太后您出面了,您的話皇上肯定聽的。”
書房內,軍機處的重臣們都聚集在此與雍正商議國事。
“行了,下去吧。”
“皇上,您不是說近日腰痠背痛的嗎?讓奴才再幫您捶捶吧?”
“行了,下去吧,越捶越不得勁兒,還捶來幹嘛。”
李德全笑著道:“奴才也知道手勢比不上若兒姑姑的,但請皇上將就一下吧?”
一說起若子羚,雍正臉上的表情全然不同,他揮揮手:“罷了,下去吧。”
“嗻。”
“皇上,最近身體有改善沒有啊?”十三王爺關切地詢問,只見雍正笑說沒有大礙。另一旁的八王爺觀色而不語。
“哦,對了,朕今天還有一件事想要跟你們說。太后前些天跟朕提議去熱河那邊休養一陣子,朕覺得也可以。但是國家大事不能忘,所以你們幾個軍機處的重臣們也跟著朕一塊兒去,有事也好商量啊。”
“嗻。”
窗外飄來一朵小黃花,剛好落在她的畫兒前,若子羚拾起它仔細地端詳著。她想起了在上次陪雍正出巡的時候,經過一菜田,她說那菜花好看,雍正順手就扯了一朵給她。
好想他,真的好想好想他……
“一腔思念,滿腹痴心,為君念得人消瘦,為君愁得肝腸斷,戀君久久終不悔。”在最後一字下筆的時候,一顆淚珠晶瑩落下。
不知是什麼時候,她竟趴在桌子睡著了。輕輕地走去,看著她的睡臉,安詳寧靜,同時卻也可愛的像極了嬰兒一般惹人憐愛。自從上次大吵一頓過後,整整十天,他只是向下人詢問她吃得多不多,睡得香不香,過得好不好?卻未親自與她對視對話,總是在門邊悄悄地看著她,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看見她笑——她在縫衣的時候會笑,在刺繡的時候會笑,在寫字練書法的時候會笑。而這些笑意似乎只是因為另外一個人而存在,她縫衣服是為了那個人而縫,刺繡也是為了那個人而刺。
而如今,看到她題的這厥詞,她竟也是為了那個人而寫……
“不!”他憤怒,他忌妒,他發狂了——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