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弄清楚這來歷之後,心臟猛的砰砰跳了起來。他不敢想象下去了,如果他買同德贏,十場下來,那豈不是發達了!他連忙走到陳白祥身邊問:“叻哥,你知道一匹叫同德的馬嗎?”
“知道!”阿叻是陳白祥的綽號,他眨巴眨巴眼睛,翻了一下資料很快便找到了。只見他皺起眉頭說:“你想買它?這匹馬不怎麼樣,而且還是剛剛出賽不久的,連前三名都沒有進過!”
蕭然的心臟砰砰狂跳起來,如果買中這匹馬,那他真的就發了。十連勝,那樣贏下來該有多少錢?不要說拍一部電影,就是拍十部電影都綽綽有餘!
“叻哥,如果有匹馬跑出了幾連勝,那一直追著下注的人豈不是發了?”他揮動伸直的食指和拇指,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傻了,怎麼可能!”陳白祥臉上固然沒有表露出來,蕭然卻看得出那份“你是白痴”的意味:“你要知道這個賠率問題才是最重要的!”
“假如這匹馬是冷門,你下了幾十萬,自然就把賠率打小了!這樣就算贏也贏不了太多!”陳白祥繼續向這個賽馬白痴解釋:“不過,就算是這樣,你也很容易賺一大票。問題在於,如果是連勝的話,你就很難這樣賺下去了!”
“你得明白,民眾是最喜歡跟風的。如果這匹連勝馬跑贏了第一場,那麼就當是爆冷,讓你賺翻了!可是下一場,人家就會把這匹馬的成績算進去,而這匹馬剛贏了一場,自然是很容易成為大熱門的。這樣一來,就會有很多人下注,再高的賠率都被打低了。”
當蕭然瞭解了這賽馬的若干規則和一些具體的東西之後,徹底的絕望了。他不可能依靠同德賺錢了,這是肯定了的。馬場獎金最高的就是三T,即是買中前三匹馬的位置。還有獨贏和位置,這兩者間是獨贏的獎金要高些。
按照同德未來可能出現的連勝來看,蕭然買中三T的機會等於沒有。那就意味著他只能買獨贏和位置,可是這還得看賠率,普遍情況下是很難出幾十倍的賠率。就按照常見的一賠十四來算,即便蕭然買同德,也不可能買得太多,否則賠率必然會被打低。
這就是說如果他買十萬,也就能拿到一百多萬。可是,蕭然並沒有同德開始十連勝的具體時間,根本就無法精確掌握到場次。若是場場都買一萬,只怕還沒等到同德跑出來,他就破產了。
最糟糕的是,他只能買同德第一次跑出才能賺大錢,若是贏了一次,同德必然由冷門變成熱門,賠率絕對被打低到一賠三之類的。這樣買下來不是沒得賺,可是卻未必能滿足蕭然的期待的數目。
其實,說了那麼多,用一句話來說就足夠了。蕭然絕無可能靠同德賺夠原始資本,這就難怪他垂頭喪氣了。本來興高采烈的以為有一條發家致富的捷徑,誰料得仔細一分析,這捷徑原來是個雷區和沼澤區,這讓他如何不沮喪到死。
不過,好在每個人都在留心注意場外正要上場的馬,倒沒看到蕭然如此失態的樣子。蕭然頹然坐倒椅子上,本來這次是有機會能夠攢積資本的,可是卻……
唉!他一想到這裡,心臟便隱隱作痛。好在他為人倒是挺豁達樂觀的,否則只怕自己就把自己給堵出心髒病來。他如此在心裡對自己說:蕭然呀蕭然,你能站在這裡,就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何必強求那麼多。如果那麼需要錢,何不投生在一個富貴家庭!
他告訴自己,自己是要創業,在絕境中完成心願,享受這與天鬥,與全世界斗的無與倫比的快感。絕不是單純的為了錢,同樣不是為了走捷徑讓自己站在最顛峰處。有些東西始終還是需要我們親手做出來,那樣才會更加滿足我們。
第二十章 歷史分歧
到得杜老志夜總會,蕭然肚子已經餓得擂出十面埋伏的音樂了。好在隨後有就東西吃了,倒是勉強填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