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缺憾。”
出來後,她走到矮櫃前,欲彎腰拿吹風機。手扶著櫃沿,她慢慢地蹲下,開啟櫃門,手伸進去,卻總差那麼一點才捱到。
蘇小燕不服氣地看著肚子,索性膝蓋跪在地上,吹風機拿出來了。手扶著櫃沿再要爬起來,就有點費力。膝蓋有些發麻。
“燕子,怎麼了?”韓時從門外進來,從身後抱著她站起。
蘇小燕的腿軟軟,麻麻的,使不上力,靠在韓時的懷裡,“歇會就好了。”
韓時索性打橫抱著她,走到床邊,摸著她溼漉漉的頭髮,“下次拿什麼叫我。”
“那你不在家呢?”
韓時接過吹風機,插電,對著溼發,就開始工作了。心裡有些難受,自己時常早出晚歸的,妻子懷孕了,很多事情都照顧不到。如果剛才自己不在,她怎麼起來?
吹風機呼呼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裡,擾亂了人心,包括他的,也包括她的。
蘇小燕今天上了一天的班,站著上了三節課,小腿都有些浮腫了。下班後,還要買菜,做家事,人早就疲憊不堪了。
現在靠在他懷裡,他的手撩撥著她的秀髮,溫熱的風吹著溼冷的頭髮,暖洋洋的感覺就從頭蔓延至全身。
真好,她笑著閉上眼睛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她被背後的熱源給烤醒了。那是一種極其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身後的男人就像是個火爐在燃燒。
懷孕前,也常常發生這樣的事。他回家回的晚,好久都沒過夫妻生活,趁她睡著的時候,就會上下其手,開始折騰了。她睡眼朦朧,往往就在半夢半醒的時候,做完了。
可今夜的她倒是清醒的,心裡算計著,這次隔的時間可不是一般的久,足有四個多月。自從得知她懷孕後,韓時就沒近過她的身子。怕她體弱受不住,生生給忍住了。
上星期去醫院體檢的時候,她特意諮詢了醫生,才知道懷孕中期是可以的。
韓時的手擱在胸*部,“燕子,又長大了。”
蘇小燕啐罵,“不要臉,就知道關心這個。”
韓時的腦袋探上前,咬住她的耳*垂,“不要臉是男人的天性。”
蘇小燕那裡最敏*感了,被他咬著,熱氣吹著,身體就軟了,罵起人也是特別的溫柔,“韓時,壞東西,別咬了。”
韓時的呼吸聲更粗重了,“燕子,我想要了。”話音未落,嘴唇就落在她的肩膀上。
蘇小燕被更溫熱的氣息包圍住,似雲霧,將她層層包裹,掙不開,衝不破。她有些醉了,他要,就給唄,其實,她也是想的。
韓時得到默許,更大膽了,手遊離之處,就像是點了火把,要將人燒成灰燼。
“韓時,你給個痛快,別折磨人了。”蘇小燕閉著眼,咬牙切齒說出的話聽在他耳裡倒像是調*情。
“你要怎麼痛快?是這樣?還是這樣?”韓時的手在一個極其敏感的地方停留。
蘇小燕咬著牙,不敢做聲了,身體就如同在水與火之間煎熬。上一刻還在水中,下一刻就掉入火海。
韓時也不知怎麼,就是不給個痛快,折磨,無盡的折磨,是最甜蜜的折磨,也是令人臉紅耳熱的折磨。
在這個地盤上,她從來就是失敗著,“韓大爺,你就饒了我吧。”
她的聲音就如小貓,輕柔的,橈到了韓時的心頭。
韓時倒吸氣,原本要逗*弄她的心情拋到九霄雲外,再逗*弄下去,先出鼻血的人應該是他。
“燕子,你就不能安靜點。”韓時的聲音愈發粗了。
蘇小燕無辜地睜開眼,咬著下唇,話是不說了,就這麼委屈地一直看著他。
韓時再也忍不住了,才發現,他的妻子就是一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