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可以,但是繡到自己身上還是接受不了的,還是喜歡白淨的面板。
憐衣撇了撇嘴,說道:“姑娘,你那是胎記好不好?”
她是見過的,胎記和紋身她還是能分得清的。
水靈音:“……”
想找個人打趣一下,淡化這種無聊的生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水靈音又忍不住開始發呆了。
這時,外面人影一晃。
憐衣的眼力比較尖,立即冷聲衝著外面喝道:“誰在那裡?”
說著,便拿著劍追了出去。
“憐衣不要出去,有詐。”水靈音慌忙想叫住她,無奈已經晚了一步,憐衣早就追著那個黑衣人跑了。
水靈音心裡咯噔一聲,大事不妙,她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
果然,被她猜對了。
眼前紅影一晃,進來了一位妖嬈冷豔的紅衣女子。
水靈音看著眼前這位紅衣女子立即皺起了眉頭,慌忙往後退。
心裡苦逼的慌,她現在要力氣沒力氣,手腕上的銀針又被沒收,連帶那些藥物也沒收了。
正要大叫——
隨即便被點了穴道,叫不出來,也動不了。
水靈音雙眼往外焦急地看著,鳳雲昊應該派暗衛保護她了,但是那些暗衛去哪了,怎麼也不出來?
紅衣女子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輕啟紅唇,慢悠悠地說道:“你是不是還想等那些暗衛來救你。”
“呵呵……”紅衣女子好不得意地笑了笑,繼續說道:“他們已經全部被解決掉了,還有你也別指望著他們會發訊號給瑾王爺,讓他來救你,因為他們都發不出來。”
她對那些訊號的藏身之處是再也熟悉不過了,她聘請的可都是武林中的高手,只要知道訊號的所在,肯定能在暗衛拿出訊號之前,奪了訊號,然後,再將他們殺了。
水靈音看著眼前這位絕美的紅衣女子,心中雖然,開始害怕,但還有不解。
是夜玥派她過來抓自己的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是不是給了她一個逃走的機會。
可是,現在半年已經過去了,他為什麼才想起來抓她呢,不解。
眼前這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夜閻門的唯一一位女護法——紅衣。
紅衣的眼中充滿陰毒,好像是自己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她什麼時候得罪她了?
難道是因為上次在洪雷山莊嗎,就因為她說夜玥的不是,然後紅衣出言呵斥她,結果被夜玥打成重傷,還被罰面壁三個月,所以就把罪名怪到她頭上來了,又不是她打她的,怎麼來找她了,那她不是死的夠冤了。
希望是夜玥抓她,不知道怎的她打心底相信夜玥不會傷害她的,如果是紅衣那可就保證不了了。
紅衣也不再和她多說廢話,因為時間緊迫,還是趕緊把她給處理了。
彎腰抱住水靈音的雙腿,抗在身上,嗖的一聲飛走了。
…
這時,丞相府一片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鳳雲昊淡淡地坐在一邊,慢悠悠地喝著茶,好似旁邊的人都不存在一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也不知道阿音現在在做什麼,聽憐衣說她開始學起刺繡,不知道她繡成什麼樣了,如果能給他繡個荷包什麼的,那是再好不過了。
看來真的是把她給憋壞了,竟然繡起東西來,明天帶著她出去轉轉,省得把悶壞了。
今天就放她一馬,少折騰她幾次,明天讓她痛痛快快玩上一天,然後,回來繼續乖乖在家生孩子,也不知道她的肚子裡有沒有孩子了,應該快了,畢竟她們那麼努力。
鳳雲昊想著想著忍不住,唇角往上揚起來勾出一彎完美的弧度,讓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