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呢,你那麼說藍晴瀟,肯定是迫不得已的,對不對?”
秦殊看了看她,只見惠彩依淚水盈盈的,目光終於柔和下來:“我必須那麼說,我如果說是有人要害我,害我的人知道了,肯定會提高警惕,就不好把他找出來了,我把責任都推到藍晴瀟身上,害我的人以為我沒看出來,就會放鬆戒備,那樣,我就可以輕易把他找出來,然後也更容易報仇,甚至報仇之後,也不會有人懷疑到我的頭上,畢竟我表面上根本不知道他們似的!”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要那麼說藍晴瀟了!”惠彩依這才明白,原來秦殊考慮得那麼遠。
秦殊咬牙道:“讓我生氣的是懷池柳,我不過是故意那麼說,他卻真的在侮辱詆譭藍晴瀟。藍晴瀟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犧牲女孩子的羞澀,犧牲身體,只為了能從他手裡得到幾個角色,維持那個困難的家庭,甚至為了他的一個吩咐,發著高燒來陪我喝酒,勾引我,差點就有生命危險,這個混蛋,現在竟然落井下石,藍晴瀟不願再做他的棋子,他就馬上翻臉無情,口口聲聲說藍晴瀟水性楊花,放蕩下賤,難道藍晴瀟喜歡那樣嗎?那不過是她唯一的生存之道而已,難道真要一家三口餓死不成?這個混蛋,如果不是為了我的計劃著想,我當場就想狠狠打他一頓!”
他越說越氣,再次一拳打在樹上。
惠彩依慌忙抱住他的拳頭,心疼地抱在懷裡,眼淚已經滾落下來:“秦經理,求你別打了,我知道你生氣,但也不能傷害自己啊!”
秦殊見惠彩依哭了起來,微微嘆息,不覺輕輕把她抱進懷裡:“我沒事的,破點皮而已,藍晴瀟卻是粉碎性骨折,甚至有可能截肢,懷池柳竟然還能說出那種話,我怎麼能不生氣!如果不是藍晴瀟,我可能已經死了……”
惠彩依慌忙捂住他的嘴:“不許你說這種話,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讓你有事的!”
秦殊心中感動,輕輕摸了一下她柔軟的長髮,輕輕道:“你們兩個為什麼都對我那麼好呢?一個為了我骨折重傷,一個為了我昏倒過去,讓我怎麼還得清你們的情?”
“你不需要還的!”惠彩依靠在秦殊懷裡,“你可能發覺不到你對我們的影響,但自從遇上你,我們都發生了很多的變化。我不再是那個靠著勤工儉學維持生活,還整天被人欺負的學生妹了,而藍晴瀟,你沒發現嗎?她再沒陪懷池柳出去過,她也徹底改變了,這都是因為你。”她頓了一下,低聲道,“我可以說實話嗎?”
秦殊愣了一下:“當然,我又不喜歡聽假話!”
惠彩依抬頭看著秦殊的臉龐,柔聲道:“你現在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人,我……我很想很想做你的女人,哪怕一天也好,如果在以前,在我還是學校裡的惠彩依的時候,這些話我絕不敢說出口的,但你教會了我勇敢,我要對你說,我愛你,每天心裡裝的都是你,想的都是你!”說完,臉色已經變得緋紅,卻依然勇敢地看著秦殊,看著他的反應。
看著這個美麗純淨的女孩,聽著她深情的表白,恐怕鐵人也要化成水了,秦殊愣了愣,實在沒想到惠彩依對自己的感情會深到這種程度,他真沒覺得為惠彩依做過什麼,卻不知道,那生活中看似平凡的一點一滴,在惠彩依的心裡已經匯聚成了大海。
兩人互相看著,惠彩依咬了咬嘴唇,忽然輕輕地踮起腳尖,慢慢向秦殊親去。
她柔潤的嘴唇好像嫣紅的花瓣,帶著誘人的光澤,香甜的氣息慢慢到了秦殊嘴邊。
這一刻,惠彩依彷彿鼓起了畢生所有的勇氣,一點點接近秦殊的嘴唇,輕輕親了一下。
就要退回來,這時,纖腰忽然被抱住,秦殊低下頭,嘴唇落在她的嘴上,熱烈地吻下來。
惠彩依愣了一下,隨之主動地回應著,她已經和秦殊親了好幾次,已經知道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