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天亮?
頭一甩,才打算下榻親自去逮人,他雙足還沒套進靴子裡,偏房小室那幕幾要及地的門簾忽而一撩,他的新婦終於走出來。
微垂臉容,她有些侷促地站在那裡。
肩上霞披已解下,她脫去樣式繁複的嫁裳,此時的她僅穿單衣和襯裙,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所以連較貼身的單衣和襯裙也選用大紅顏色。
少了寬大嫁裳的遮掩,她嬌小窈窕的身態清楚展露,鼓挺的胸房,細小的腰肢,白膚被紅衣一襯,嫩得讓人淌口水。
秀色可餐啊!
“過來。”遊巖秀朝她伸出一臂,半帶命令的語氣沙啞卻堅定。
抬起眸子,顧禾良鼓勇地與男人那雙深邃杏目對上,她心臟怦怦跳。
“過來。”他再道,往上攤開的大掌動也未動,等待著。
她深吸口氣,舉步走去,小手剛放進他手裡,立即被牢牢握住。
她忍不住輕呼一聲,因一股勁力將她往前帶,她沒想抗拒,下一瞬,人已被夾在他兩腿之間。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再躲著不出來,我可賠大了。”男性大手改而撫上她的腰,嬌蠻腰身不盈一握,他仰起俊龐,情慾在瞳底跳躍。
“我沒要躲……”該來的總是會來,只是她沒料到一切才剛要開始,她的頭怎麼暈了起來,尤其見到他毫不掩飾的慾念,貼近他純男性、繃繃得剛硬身軀,那暈眩變如大浪打來,打得她天旋地轉。
這時候的他,不是外頭冷臉冷性的“太川行”主爺,也不是私下鬧孩子脾氣、動不動就火爆的遊家大爺,這時的他很男人,完完全全的男人,摟她、注視她的方式再男人不過,勾引她體內的火,挑著,逗著,小火苗於是竄燃起來,野火燎原般燒過全身。
暈暈的,她雙手只好搭在他寬肩上尋求平衡,喘息又道:“我沒有躲。”
“禾良,你想躲,我也不允的。”他收縮臂膀,臉已貼上她胸脯。
禾良……
禾良……
他低低喚著她的嗓音,無比好聽,喚音如漩,鑽進她心窩。
她細細抽了口氣,胸房繃緊,古怪抽痛著,單衣和肚兜似乎遮掩不住突立的乳尖,她滿面通紅,秀額滲出薄汗,一時間腿軟,發燙的身子最終倒進他懷裡。
他摟她上榻,替她脫鞋時,發現她已除去布襪,鞋中的秀足微溼,該是方才在小室裡洗淨雙腳了。
細了腳才好上她歇息……
想起她說的話,他忍不住低聲笑。
“禾良,今晚上了榻可不能歇息,咱們還得幹活。”邊說,他摸著她的裸足,摸啊摸的,摸上她的小腿肚,再摸啊摸的,得寸進尺地摸入大紅襯裙裡,他壓上她的身子,下身親密抵著,她雙腿沒法合併。
“秀爺……”老天……她、她快要喘不過氣……
不知何時,男人灼燙的唇來到耳畔,對著她細巧耳殼低幽吹氣。
“我第一次瞧見你時,就想這麼做了,想得快發瘋,以為自己得了病。”
“你想……想做什麼?”她虛弱地問,胸前一陣涼,還搞不清楚發生何事。
“想做這個。”
遊巖秀忽地將臉往下挪,埋進已被他扯開單衣、解開紅兜的女性胸脯裡。
那女峰圓潤堅挺,他俊臉貪戀地壓進雙峰間的凹谷,蹭著、摩挲著、舔吮著,然後用力吸氣,吸食她嬌美身子散出的豐饒香氣。
“秀爺……啊!不……別舔那兒……唔……”
身下的新娘子的叫,似驚愕、似歡愉,叫得他氣息粗濃、氣血翻騰,他好餓、好饞,因為她好香、好軟,還甜甜的,像沾了糖分……
他用力吃吃吃,絕不虧待自己。
春宵一刻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