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爬起,那黃善居然又一次貼近了我的身子,我不住的掙扎著對他拳腳相加,但現實卻很殘酷,我天生體質在這兒呢,剛才一擊得手是因為他沒有防備,但現在卻不同了,他只要保護好要害的話,我的拳頭打在他壯實的身上,他居然毫不在意似的。
一旁的錢扎紙見我們已經動起手來,哪還能袖手旁觀,可是要說他的體質跟我簡直半斤八兩,甚至稍遜我一瞅,屬於掰腕子還掰不過我的選手,不過他卻也沒有眼看著我遭殃,我用餘光掃去,只見他慌忙脫下了揹包,然後在裡面翻了起來。
我一邊掙扎著提放黃善這老邪教再次摔我,一邊心中又出現了希望,在我的眼中,錢扎紙這個瘋癲兒童總是能給我驚喜,特別是他的那個揹包,裡面簡直就就跟百寶囊似的,我滿心希望他能從裡面再掏出些什麼法寶能讓我們化險為夷,可是,我卻又想錯了。
錢扎紙的揹包裡面只有一堆半成品的紙紮架子,還有一些廢紙,他翻來翻去,實在找不到什麼東西可以當做兇器,明顯看得出來他也急了,見我快要支撐不住,竟然從揹包底下翻出了一根市價為一塊五的火腿腸來,只見他情緒激動,大叫了一聲:“啊呀!!!”
然後跑到了黃善的身後,蹦起身子攥著那根火腿腸朝著黃善的後腦勺劈頭蓋臉的砸了下去。
我頓時哭笑不得,心想著大哥你這樣有用麼?你就算找個手電砸也行啊,還有你以前不是說過不吃火腿腸了麼喂!!!
看來他果然是個瘋子,看來真不能指望這個死宅男,我心裡面暗暗叫苦,而錢扎紙居然越砸越嗨似的,似乎把一根火腿腸當做了攻擊力214…398的蛋刀,不住的朝著那黃善的後腦勺上招呼,一邊砸一邊還哇哇大叫個不停。
雖然他那根火腿腸質量不好,在外面凍了這麼長時間也算挺硬的,可攻擊力依舊低微,但是他的叫聲卻很具震撼力,黃善這個老邪教似乎被他煩的不行,便鐵青著臉,測過了頭去直接使了一招‘倔驢蹬人’,一腳直接蹬在了錢扎紙的小肚子上,錢扎紙發出了一聲慘叫後就被他瞪坐在了地上。
而這時,他終於露出了空擋,於是我瞅準了機會放開了之前抓著他胳膊的手,將雙手狠狠的掐在了他的脖子上,這一招正是跟鬼學的,奶奶的,看我不掐死你個老王八!
可是有句話怎麼說的,酒是陳的香,拳是老來壯,那黃善的歲數打我一個來回兒,正是體能頂峰的時候,他轉過了頭,居然沒有慌張,下邊一腳別住了我的腿,上邊兩手一手抓住了我的領子,一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居然還想跟我來個舊景重現之過肩摔。
你這也太不把我當聖鬥士了!我見他要故技重施,當時也來不及想上許多,雖然身子無法動彈,但是卻也不能就這樣等死,於是當機立斷,雙手抓著他的脖子,閉著眼睛緊咬牙關,朝著他的老臉一頭就撞了過去。
咣的一聲,我直感覺腦門兒一陣劇痛,而黃善卻發出了殺豬般的聲音,緊攥著我身子的手也鬆開了,等我再睜眼一瞧,只見這老傢伙的鼻血就跟黃果樹瀑布似的淌了下來。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三章 釋放
我就說吧,如果不把你個老雜毛兒給花了的話,那我還怎麼混!?
黃善被我一頭錘給磕懵了,由於鼻子受傷,所以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捂,我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立馬輪圓了右手,綁在手腕上的老七被我耍的就好像個流星錘似的,咣的一下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我當時情緒激動,只覺得當時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又覺得似乎什麼倫理道德什麼法律觀念已經無法阻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