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感覺得到,從此他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開起了自己花圈店的生意。
要說金巫教本來就是一個極其秘密的教派,所以當他第二次去瀋陽的時候,玄嗔道長也看不出這邪法的端倪,還只道這個親戚是在哪個黑心的高人處得來的法子,於是也就沒有太過於在意。
後來,錢扎紙從渝城來到了這個花圈店,陳歪脖子同錢扎紙的父母算是在生意上認識的,陳歪脖子知道這錢家的人十有**都有能見鬼的眼睛,於是也很同意這個小子來自己這裡,在他旁敲側擊之下,終於從這個小瘋子的嘴裡知道了自己老婆孩子果然在身邊,於是他更加的安心了,哪裡知道就是因為他這一絲執念,他在不知不覺之間,竟然害了自己的親人呢?
又過了一陣子,他從一個姓張客戶的手裡換來了一個能見鬼的偏方,也就是我現在總用的那個‘陰酒柳葉法’,陳歪脖子用那個方法開了眼睛後,終於見到了自己曰思夜想的親人,那天他哭了一整夜,將自己的相思之苦說給了老婆孩子聽。
雖然他本來想著就這樣一直到老,但沒想到,這樣的曰子沒過多久,禍事竟然上門了。
就在陳歪脖子剛說到這裡的時候,那一旁的馬天順冷哼了一聲,然後狂妄的說道:“什麼叫禍事上門了?要不是我的話,你這個窩囊廢還能跟老婆孩子們待在一起這麼長時間?”
陳歪脖子聽馬天順這麼說,便低下了頭,然後嘆道:“是,是沒錯,但是我不知道你們居然這麼壞………………”
說的是有一曰他正在店裡面清點物品,可是不想馬天順竟然找上了門來,當時這陳歪脖還不知道這個馬天順的底細,只當他是幫助過自己的大救星,多年不見於是慌忙以禮相待,那馬天順也沒跟他客氣,詢問了他一些近況之後直接進入主題,他對陳歪脖子說,想要幫他看看那裝鬼的容器。
陳歪脖子也沒多想,便拿出了那個罐子,罐子中的狗頭已經腐爛成了兩隻頭骨,而那裹了油膏的木像竟然沒有腐爛,只是變成了黑褐色,馬天順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又將那些東西放回了罐子之後,便同這陳歪脖子交談。
他當時問陳歪脖子:“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姚遠的小夥子?”
當時我已經同那陳歪脖子相熟,於是陳歪脖子雖然感到有些意外,但對著自己的‘恩人’還是點了點頭,說道:“認識,馬哥你找這個小孩幹什麼?”
馬天順沒有回答他,只是同他問了一些我的事情,那陳歪脖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外加上這馬天順不住的旁敲側擊,這才把我的事情盡數講給了那馬天順聽。
我剛聽到這裡,心中便一陣驚訝,原來我一直在找的那個內鬼,就是這陳歪脖子啊!怪不得在我第二次碰到馬天順的時候他對我的事情瞭如指掌呢,感情是這麼一回事兒!
可是說起來,這馬天順又怎麼知道陳歪脖子認識我的呢?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章 勒索
我心中驚訝,原來就是這陳叔洩了我的底。【閱】
我現在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了,看來低調真的不是一件什麼壞事兒,都怪我,你說我當時怎麼就那麼傻,我又不是活在那些裡面的主角,有了本事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底細告訴別人呢?人怕出名豬怕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怎麼就沒想到這樣做會很危險?
說起來也是因為我當時還是太天真吧,當時哪裡能知道還有這麼一票人躲在背地裡想陰我呢?
我望了陳歪脖子一眼,心想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也不能怪他,說起來他也是受害者,於是便打斷了他的話,然後對著那馬天順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又是怎麼知道我在哈爾濱的?”
“在那一晚知道的呀。”馬天順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