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玄嗔老道的徒弟不就是這麼叫你的麼?比起要查雙頭老爺的所在,查你的所在簡直太簡單了。”
你個老跟蹤狂,我心裡面暗罵道,而這個時候,我身邊的錢扎紙有些納悶兒的問道:“姚子,這個揹著筐的爺們兒查你的ip幹什麼啊,他暗戀你?”
我無奈的望了錢扎紙一眼,然後對著他說道:“我哪知道。”
只見那馬天順冷哼了一聲後,望著我說道:“我當時只是不知道原來你這個小孩子居然還有那麼大的來頭,薩滿正宗啊,嘿嘿,要是知道的話,我早就把你給辦了。”
“你現在知道也不晚。”我瞅著這個老碎催,怎麼瞅怎麼來氣,於是便對著他說道:“來呀,有種咱倆單幹,誰要怕誰他嗎是全中國的孫子,敢麼?”
馬天順聽我這麼一說,心裡似乎更納悶兒了,要說我倆曾經碰過兩次面,交過一次手,但是說起來哪次我都沒有佔上風,這次設計要拿我,我現在的處境明顯不利,怎麼還敢跟他這麼說話?
他哪裡知道,在上次跟那黃善打了一架之後,我還真就自信了許多,本來嘛,邪教也是人,是人就有弱點,在我的眼裡他們真的不過如此,我為什麼還要怕?
只見那馬天順對我說:“你這小子真的是太年輕,看來有必要讓你吃點苦頭了。”
我對那馬天順說:“我說你和那個姓黃的是不是一胎生的,怎麼說話的語氣都一樣,不裝逼能死不?”
“你!!”只見那馬天順頓時大怒,可他生不生氣跟我也沒有一毛錢關係,我見現在既然已經到這個份兒上了,也就沒有理他,因為我還有事情沒有弄明白,所以便對著那陳歪脖子說道:“陳叔,你接著說吧,我不怪你。”
那陳歪脖子嘆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我當時真的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心地這麼歹毒………………”
那一次馬天順走後,陳歪脖子也沒有多想,依舊是過著自己的生活,可他哪裡知道,幾個月之後,那馬天順突然造訪,然後居然奪走了那罐子裡的兩個木像,馬天順身兼邪術且帶著惡鬼,這陳歪脖子哪裡是他的對手?而且當時錢扎紙正在小倉庫裡面刷副本,對這件事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我聽不下去了,真的,我蹬著那馬天順,心裡面想著你這個老雜毛怎麼就這麼壞?於是便對著他大罵道:“你還是人麼?人家費近了辛苦只是想和老婆孩子團圓,你怎麼下的去手?”
馬天順對著我笑道:“我怎麼了?我只是拿了我應得的,而且你還以為我是搞慈善的?這個世界上哪裡有免費的午餐?”
說到了這裡,他就又對著那陳歪脖子說道:“你倒是說幾句啊,我這話有錯麼?”
陳歪脖子嘆了口氣,然後含著眼淚說道:“沒錯,都怪我,怨不得別人。”
“叔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錢扎紙似乎急了,只見他對著陳歪脖子說道:“你為什麼這麼怕他,這個傢伙有什麼好怕的?”
陳歪脖子擦了擦眼淚,然後說道:“你不懂的………………”
原來,那天馬天順搶了這陳歪脖子妻兒的雕像後,對著他說道:“之前你曾經答應過我們的話還算不算數?”
陳歪脖子見自己妻兒被這馬天順搶走,便慌忙說道:“當然算數,但是你先放下我老婆孩子。”
當時馬天順冷笑了一下,然後對著陳歪脖子說:“估計沒那麼容易放下,我現在倒是真有一件事讓你辦,可是我現在身子不舒服,估計得等兩個月才能緩過來,這兩個月你也別在哈爾濱待著了,跟我走吧,等時機到了,我就告訴你你應該做的事情。”
感情當時馬天順被胡白河所傷,而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