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明天全都醒過來的時候,你就打個電話報警吧,把它們全都抓起來,最好能抓到黃善說的那個帶頭的掌教。”
是的,當時我身體上雖然疲憊,但是心裡卻出奇的輕鬆,要知道馬天順已經被妖怪帶走,而黃善也多行不義作古西去了,明天這些邪教徒也會有自己應有的懲罰,要知道這個山莊的地下室裡面證據確鑿,而這山莊正是那最後一個掌教的產業,他是脫離不了關係的,我相信不管這個未曾蒙面的掌教的本事有多大,但他絕對幹不過政斧。
這一點,他們祖先的滅教還有前些年玩輪子的那幫傢伙就是最好的證明。
就像是錢扎紙所說,他們滅團了以後,就不會再有人想害我和蘇譯丹了,而我也算是為蘇譯丹報了仇,雖然青丹還沒有找到,但是這確實讓我感覺到了不小的輕鬆,果然是新年新氣象,看來這真的是個好兆頭。
我們都累壞了,就在我們正準備著離開這片是非之地的時候,我這才注意到還有一件事兒沒有做,那就是陳歪脖子的事情,自打我們剛才在和那雙頭怪打鬥的時候,他就一直跪在地上哽咽,就好像失去了靈魂一樣,此時的他雙目紅腫,捧著那兩個小木像不住的抽泣著,儼然已經受了很嚴重的打擊。
而戲劇化的是,他的妻兒老小,現在還飄蕩在這空擋的地下室中,偶爾飄過他的身邊,卻對他視而不見。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章 活下去的理由
其實我們都聽說過什麼一夜白頭一夜白頭,以前的我一直都不相信,但是當時我卻真的感受到了那種悲傷的氣氛。【】
雖然那陳歪脖的頭髮雖然沒有一下子全都白掉,但是他看上去真的老了很多,只見他跪在那裡,似乎所有的事都已經跟他沒了關係,我和韓萬春他們面面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同他怎麼說。
韓萬春走了上去,然後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他說道:“老陳啊,看開點吧,啊?”
陳歪脖子的身子顫了一下,然後抬起了頭用紅腫的眼睛望了望韓萬春,只見他忽然哭道:“老韓,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
說罷,他便對著韓萬春不住的磕頭,韓萬春慌忙將它攙扶了起來,然後對著他說道:“不怪你,我們又不是啥不明事理的人,說起來都是這些吃飽了撐的老邪教搞的鬼,這就跟拿到殺人似的,這只是罪犯的錯又不是刀的錯對不對?放在我們身上我們也會這麼做的,所以你可千萬別多想,明白麼?”
看看,還是這老混蛋有水平,我心裡想著,這老傢伙嘴皮子真不是白長的,開導人果然有一套,可是那陳歪脖當時萬念俱灰,只見他紅著眼睛絕望著說:“不,是我害了你們,我害了你們也害了我的老婆孩子,我這種人還有什麼臉面再活著,我……我……!!”
說到了這裡,他忽然起身,跑了兩步之後一把撿起了地上的匕首朝著自己肚子上就紮了下去,幸好錢扎紙反應的快,不,應該說他這是本能的條件反射,那陳歪脖子站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跟著站了起來,見他要自盡,便不假思索的伸手去攔,但那陳歪脖子死意以決,錢扎紙雖然拉住了他,他的刀子卻已經扎進了衣服裡。
好在當時天冷,大家都穿著羽絨服或滑雪衫,那陳歪脖子一刀穿入了滑雪衫,只有一丁點刀尖扎進面板,只見陳歪脖子奮力掙扎想要自殺,而大夥兒忙著阻攔,我在一旁看著,心裡酸楚之餘,不由得想到,這也許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們是不會理解他心中此時的感受的,要說陳歪脖確實很慘,當初無意中犯下了一個錯,這麼多年來想要彌補這個過錯,卻在不知不覺間犯下了更大的錯,到最後,害人害己不說,連自己老婆孩子的鬼魂都不能安息。
就像之前他所說的那樣,他活著只是希望能跟老婆孩子在一起,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