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相似的眼睛。她不需要太多想象力,便可以將面前的身影,代入成另一個人。
感受著他激烈的愛撫,與極度親密的深入。這彷彿正是少女時期一直隱秘的期待。其實從看到他流連於各色女人之中時,她便恨不得可以取代她們,可是他卻總把性伴與夥伴分得太清楚。
而此刻,於黑暗中,她終於做到了跟他的親近。就算是想象,只要不戳破幻覺,幻覺同樣讓人心醉。
她願意以想象麻醉自己。願意於想象中放任。
“叫我。”她嬌嗲的提示伏在身上的男子。
叫她阿凌。如同多年以前,有人叫過她這樣的名字。
除了他,再沒有人叫她阿凌。
所以今天,她要告訴他她的小名。
她只被一個人叫過的小名。
阿凌。
“點點。”他興奮的馳騁,叫出的,卻是這麼讓人啼笑皆非的名字。
彷彿被手指輕輕碰觸到的肥皂泡,那以想象構築出來的旖旎情景,瞬間消失。
她憤怒,手指一下子掐進他的肌膚裡:“說了不許叫這個名字的!”
他道歉:“我忘了……”
她忍。
“重新叫我。”
他俯身,吮上她的耳垂。
“妖女。”那麼魅惑的聲音,帶著輕輕的氣流,縈繞在耳邊,從耳朵,到心裡,都癢了起來。他學習能力不錯,調情的手段運用得倒也純熟。她忍住心裡的那一絲癢,忍耐的說:“不是讓你叫我這個。”
他仍在在她耳邊輕聲的細語,聲音壓得極低極低:“咦,你不是一向對這個名字不反對?”
她氣得吐血:“我想你叫我阿凌。”
他怔了怔,搖頭:“不要。”
不要?
她氣得怔了,隔好一會,才問:“為什麼?”
“我覺得這個名字跟你不襯。”他一邊運動,一邊說,“叫那個名字,我沒有感覺……”
黑暗中,她的一張臉,突然火辣辣的燒了起來,連耳根都燒得滾燙。
不能確定他是否真有所察,可是對於她來說,惱羞成怒,是此刻最合適的形容詞。
“停!”她推他。
他不聽她的:“不——”
她用力一推他,畢竟殺手出身,發力的角度算得甚有專業素質,他被她一下推到身側,她借勢一個翻身,改成她上他下的姿勢。
“妖女?”他沙啞的喊她。
她在他身上調整好姿勢:“我要懲罰你。”
既然,他不肯配合她。那,她也不配合他的為所欲為。
她在他身上,輕輕的轉圈,輕輕的磨,可就是不給他長驅直入機會。
他緊繃的求她:“妖女?”
她笑了,黑暗中,她唇邊的笑意,妖美又森冷。
“卓少俠,你好墮落哦。”她笑吟吟的說,“喂,你說,你在你們那邊,真的沒有過女人?”
不需用眼睛也可以感到他的羞窘。他不開口,她的手輕輕撫上他火燙的臉:“不肯說?還是算不過來的那麼多女人?”
他無奈的嘆息:“跟你說過了,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她狠狠一擰他的臉:“你好差勁!”
他戰慄著求她:“別折磨我了,阿凌。”
黑暗中,這一聲阿凌令她肌膚爆出小小栗子,彷彿多年前的聲音重現於此刻。
漆黑中,況且她又那樣意亂情迷,根本未曾發覺他眼中閃過一絲痛楚之色。他一下子使力翻身,主客易位,再次將她壓在身下,“阿凌?”
“嗯……”她滿心歡喜的答應。
“叫我,叫我小卓,叫我不凡,叫我小白,無論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