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似乎是沉醉在了其中。
樓漠白站在樹下,背影清麗,裴逸看的有些痴迷,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看著這個如此優秀的女人,聽著她堪比神曲的簫樂,簫聲飄蕩在叢林之間,一些鳥兒聽到竟然紛紛落下,有幾隻甚至落在了樓漠白的身上,歪著小腦袋似乎是在聆聽。
裴逸看著眼前這幅奇景,不禁暗自心中讚歎不已,王爺的簫聲已經到了一個無人能比的境界,自然的生靈都是產生了共鳴!
樓漠白吹的暢快,一股胸中豪情陡然而生,喝著這簫聲飄散出去,人活一世,瀟灑難得,如果她能逍遙自在的活一生,該是何其有幸?
世間百年,她活到兩鬢斑白的時候,在抬眼看這片大好河山,也一定會如從前一樣,到底是她做了一場夢,還是本就活在這夢中終於醒了。
簫聲漸漸散去,村子裡的人都有些悵然所失,小柯跑了過來,對著村子裡的村民喊著,“這是那位小姐吹的,好曲,好曲啊!”
村民一個個都是不禁向村子那頭望去,那裡,樓漠白輕輕的放下玉簫,雙眼似乎凝視很遠很遠的地方,久久不能回神。
“王爺。”裴逸輕喚一句,停落在樓漠白身上的飛鳥立刻展翅飛走,這動靜驚動了樓漠白。
“怎麼?”沒有回身,只是輕聲問著。
“碧蓮懷孕了,我們也該是早些回去,他一個人總是不方便。”
樓漠白點點頭,想到碧蓮懷孕,想到孩子,樓漠白突然默默低語,“孩子麼……”
裴逸走到樓漠白身邊,輕聲笑著,“王爺可是也想要個孩子?”
樓漠白的臉頰微微一紅,沒有反對也沒有承認,孩子,她或許也是盼望的,一個屬於她的生命,一個作為她延續的生命,但是現在的她又怎麼可能要孩子,會不會她的孩子一出生也成為了眾矢之的?一生都活在虎視眈眈的目光裡,一生都要提防著看似親人的人?
不過上官絕會不會真的懷孕,如果他真的懷孕,那個孩子她是一定會要的……”
“如果王爺真的想要,那麼落身藥上官側君就可以不必再吃了。”
“你說什麼?落身藥?”
裴逸點點頭,“王爺自己訂下的規矩,從前在王府裡的男人可有不下數十個,一旦有男人被王爺寵幸,都是要吃落身藥,那段日子可是忙壞了我。”
樓漠白沉默,落身藥,原來是這樣麼,上官絕和自己歡愛這麼多次一點動靜都沒有是因為這落身藥,這也算是古代的避孕藥了,裴逸的醫術果然高超。
“不,還是繼續吃吧,我們回去吧。”樓漠白想了一會兒,終是吐出這樣一句話,這個時候孩子還不適合到來,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孩子就是一個意外,意外,是不能發生的。
裴逸沒多說什麼,默默的跟在樓漠白的身後走了回去,心中也是有著自己的想法,回到小屋子裡面,碧蓮見兩人回來先是問了一下那簫聲是不是樓漠白所吹,樓漠白點頭稱是,碧蓮誇讚了樓漠白很多,直說裴逸找了一個良人。
幾個人也是說笑了好一會兒,鐵柱到了中午就回來了,扛著滿滿一肩的柴火,似乎是擔心碧蓮的身體,不放心特地趕了回來。
晚上的時候,幾人都是各自回屋休息,碧蓮和鐵柱倒也安穩,一夜沒發出任何的動靜,想必是鐵柱心疼夫郎,再加上裴逸說了一句,懷孕早期,還是不宜行房事。
樓漠白這一夜倒也睡的很是安穩,沒了隔壁桃色的聲音,心境也是平淡無波,裴逸側過身來,一隻手搭在樓漠白的腰上,輕輕的攬著她,樓漠白也是隨他。
樓漠白殘廢的胳膊在裴逸的妙手醫術之下,終於在五日之後活動自如了,拆掉衣服做成的繃帶之後,樓漠白微微轉動了一下,靈活的和以前一樣。
在柱子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