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趣味,似乎更喜歡折磨男人。
“怎樣,好看麼?”蒼月的媚眼挑過來,看了樓漠白一眼,樓漠白微微垂下眼簾,聽著兩個男人越來越急促的聲音,甚至看到他們的手已經不受控制的在自己的身上游移,似乎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折磨他們,你很快樂?”
蒼月的神情有瞬間的停滯,隨後神色陰沉下來,“朕自然很快樂,看到本人痛苦,朕就會開心。”
樓漠白笑著搖搖頭,猛然直起雙眸,一雙清澈的黑眸直視蒼月的瞳孔深處,“不,你一點都不開心,你的心底會越發的空虛,無止境的空虛下去。”
“放肆!”蒼月猛然大吼一聲,樓漠白卻是神色微變,還是悠然的坐在那裡,蒼月冷冷一笑,“不要以為有小瀾,朕就不會動你!”
樓漠白微微一笑,不再說話,臉上沒有絲毫畏懼,蒼月看在眼底只覺得面前這個女人似乎不畏懼身死一般,被下了藥的兩個男人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了,趴跪在地上就朝蒼月爬了過來,一個人伸手拽住了蒼月的衣服,蒼月妖嬈的臉龐立刻陰冷,一隻腳狠狠的伸出,踹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就愛你個他踢的很遠。
兩個男人的身體有了最誠實的反應,那兩雙眼睛也是透著很是迷濛的情慾,蒼月見到趴在地上的男人被慾望所控制,還向她爬過來時,忽然呵呵低聲笑了出來,“看到沒有,不管他是什麼樣子,都要爬向朕,都要向朕祈求!”
蒼月陰狠的冒出這樣一句話,樓漠白坐在那裡沒有開口,只是雙眼冷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自欺欺人,一切都是她自己自欺欺人,蒼月似乎有些不耐煩,立刻叫人將兩個男人拖了出去,屋子裡面又是寂靜一片,蒼月站了起來,走到一旁的書桌,那上面還有一些奏摺,樓漠白看她坐在那翻看奏摺,雖然這人變態了點,不過作為女皇,應該還說的過去。
蒼月坐在那裡看奏摺,樓漠白坐在榻上,顯得有些無聊,想要起身走出去,蒼月頭也沒抬的說了一句,“你要是敢走出去,我就砍了外面所有人的腿。”
樓漠白的眉峰挑起,這女人學聰明瞭!用別人來威脅自己,這招果然夠厲害,見到樓漠白的身子僵在那,蒼月得意的勾起紅唇,繼續看著手中的奏摺,不再出聲。
一整個夜晚,蒼月倒是很正常,沒有做出什麼奇怪變態的事情,都是默默的處理奏摺,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樓漠白早就已經支撐不住的倒在了榻上沉沉睡去,蒼月自書桌上站了起來,看到了睡在榻上的樓漠白,黑眸一閃,沒說什麼,只是撩開帳幔躺在床上,緩緩閉目睡去。
一個夜晚倒也平靜,第二天樓漠白是被凍醒的,朝露的冷氣從地上竄來,樓漠白狠狠打了一個冷戰,猛然驚醒,身子都在澀澀發抖,一整夜她沒有被子,榻上什麼都沒有,她竟然就這麼睡著了,身子打著顫坐了起來,就看到了床幔後面隱約的人形,樓漠白扯扯嘴角,算了,蒼月會好心的給她一床被子,真是有些天方夜譚了。
剛要起身出去,門扉就被人輕輕推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當看到榻上的樓漠白時候,嚇的差點一個高聲就是喊了出來,樓漠白搶先捂住了她的嘴巴,女人驚魂未定的看了樓漠白好幾眼,樓漠白等她穩定了之後,這才緩緩鬆開手掌。
“你、你、你、你怎麼在這裡!”女人顫聲對樓漠白低聲說著,聲音急促、起伏不斷,她的心情在此刻很是震驚,雖然樓漠白搞不清楚為什麼。
“昨天一不小心睡著了。”樓漠白輕聲解釋了一句,女人的嘴巴一張,樓漠白一見,立刻又是捂了上去,女人唔唔的幾聲之後,似乎又平靜了下來,樓漠白再放開手,女人猛然撥出一口氣,一隻手立刻將樓漠白扯了出來,動作奇快無比,樓漠白有些懷疑,這女人是不是練過?
“陛下,沒說什麼?”兩人走到屋子外面,一股冷風又是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