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漠白突然回頭望了一下那青蔥的綠色,也許是說過不會再來,想要把這美景記在腦海裡。
�“王爺最喜歡的果然是竹側君。”上官絕陰冷的話讓樓漠白渾身發冷,她微微偏頭,就看到了這個妖媚男人眼中閃過的冷意。
�“別動他。”現在這個亂成一團的狀況,在她理清所有事情之前,不能讓上官絕動任何一人,這男人的手段她是見識過的,那個地牢裡的倒黴傢伙,嘖嘖,慘不忍睹。
�“呵呵,王爺放心,臣妾不會動他,臣妾還知道分寸。”上官絕微微一笑,但是這個笑卻讓樓漠白看的有些彆扭,這笑裡似乎有些哀怨,甚至是……嫉妒。
�“臣妾先告退了。”沒等樓漠白說什麼,剛才還緊貼著的溫熱身軀陡然抽離,又是一陣風過,樓漠白眼裡的暗紅色已經全部消失,樓漠白不禁望了望四周,只有她一個人。微微垂下了頭,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武功?照上官絕消失的速度來看,他的武功應該算厲害了。
�一個身懷高深武功的側君?呵呵,有意思。
�在王府裡面七拐八彎的走了很久,樓漠白走到了一處外表雅緻的閣樓前,看著閣樓上的名字,她真的感嘆,自己的運氣還不是一般的好,就這麼胡亂走,也能讓她走到書房來。
�書房的門外站著兩個女人,樓漠白一路的觀察,這個女尊世界的女人體型偏向高大強壯,女性的線條顯得比較粗狂,反倒是男人長的比較纖細,儘管也有高個子的存在,但都是一身的媚氣,男子的五官比較柔和。
�書房外的兩個女人一見是樓漠白,立刻恭敬行禮,樓漠白點點頭,吩咐了不準別人來打擾,就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書房的格局異常的簡單,樓漠白以為王爺的書房起碼會像電視劇裡那樣有些豪華的裝飾,不過她大失所望。除了一個簡單的屏風隔住中間,書房的正廳擺放著幾個非常普通的桌椅,上面也沒有任何的裝飾,甚至牆上連一幅字畫都沒有。
�樓漠白轉到了屏風後面,看到了屏風後面的格局,一張房角的書桌立在那裡,通體黑色,上面擺放著文房四寶,毛筆被架在筆硯之上,甚至石墨還在一旁,樓漠白走了上去,看到了幾張宣紙潦草的擺在上面。
�書房的椅子也是通體的黑色,和桌子是一個材質,樓漠白坐在寬大的椅子裡,感到有些許的涼意,當她無意間抬頭的時候,就看到了隔在中間的那面屏風。
�這面屏風在剛踏入書房的時候是空無一物的,上面丁點的裝飾都沒有,不過此刻在樓漠白的眼裡,屏風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入眼的是滿目的翠竹,雖然使用墨筆淡畫,但是栩栩如生的竹子仿若是真實存在一般,樓漠白不信邪的眨眨眼,轉到屏風的另一面,果然,空無一物,轉到這邊,卻是滿屏翠竹。
�樓漠白靜靜的思索了幾秒鐘,再度坐到了椅子裡,手指下意識的摩挲著椅子背部,突然,指腹觸碰到了一個突兀的凹槽,似乎是本能的反應,樓漠白的手指輕輕的一按,只聽“啪嗒”一聲,是暗格響起的聲音。
�通體黑色的書桌下面,開啟了一個暗格,暗格裡面不是珍奇異物,不是兵符暗道,只是一卷畫軸靜靜的躺在那裡,畫軸的表面用一根金色的絲帶繫上,暗格裡面一塵不染,想必有人常常拿出欣賞,和精心打理。
�樓漠白伸手進去,把這卷畫軸拿了出來,輕輕的放在掌心,樓漠白的心跳忽然有些快,她似乎能夠看見這個身體的前主人每天都會默默的坐在這裡,開啟這個暗格,也像她一樣的小心翼翼拿出卷軸,也像她一樣就這麼放在掌心上,靜靜觀摩。
�開啟麼,該開啟麼?樓漠白輕聲的問自己,手指輕輕的摩挲畫軸的表面,那條金色的絲線很細很細,捆綁的很是別緻,這也就證明,這個身子的原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