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本事清晰明瞭的局勢又變的迷惑不解,青衣,他究竟是誰的棋子,亦或者說,他也是佈局之人?
“多想無益,王爺該知道的自然都會知道,剛才我去了趟宮裡,主子已經知道王爺來桐國的訊息。”
樓漠白的眉頭一皺,主子?這個主子指的可是上官絕?青衣從始至終只對一個人叫主子,除了上官絕再無其他人,樓漠白皺眉,“為什麼要在這時候告訴上官絕?你有什麼目的”
“目的?我不該在第一時間將王爺的資訊告訴主子麼?”青衣挑眉,對著樓漠白諷刺一笑,“王爺在這裡好生住著,該來的總會來,又何必急於一時?”
青衣說完這句話就推開房門走了出去,嘴角那抹笑容諷刺更深,似乎潛藏著某些深刻的含義,樓漠白和軒轅空明兩個人站在那裡,軒轅空明緩緩伸出手,握住了樓漠白有些冰冷的手,將她冰冷的手指牢牢握在掌心。
“有我。”軒轅空明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樓漠白笑笑,黑眸卻微微沉了下去,該來的總會來,又何必急於一時?青衣,你到底是誰?
在青衣的小院子裡住了有半個月,這些天青衣每天都會出去,臨近下午會回來,不知道他是去做什麼,青衣也不再和樓漠白說話,一字一句都不曾有過,軒轅空明也曾夜談皇宮,發現事情的情況的確如青衣所言,桐國的皇宮以一種近乎變態的嚴密形式守衛起來,一隻蒼蠅都不放過的架勢,似乎在戒備著什麼,不知道在戒備宮外的人,還是防止裡面的秘密被人偷窺而去。
軒轅空明只在外圍探視了一圈就抽身撤離,不想打草驚蛇就必須不能輕舉妄動,軒轅空明將這個情況說明,樓漠白的愁雲更深,一股風雨欲來的駕駛就在暗地裡上演,似乎一切都要隱隱發生了。
這一天傍晚,樓漠白房間的門被人推開,青衣悄聲走了進來,樓漠白自桌邊站起,青衣對著樓漠白微微一笑,“王爺是不是想進宮?”
樓漠白看了青衣一眼,“怎麼?我能進得去?”
青衣呵呵笑了一下,“自然是有法子進得去的,就看王爺想不想了。醜話說在前面,王爺進去之後,發生什麼事情可是難以預料,就算是死在裡面,也是要想好的。”
青衣說到後面一臉嚴肅,一雙黑眸緊緊盯著樓漠白,不錯過她臉頰上一絲一毫的表情,樓漠白笑笑,“有機會自然是要進去的。”
青衣的身子細不可為的一顫,身子一個快步就靠了過來,雙臂緊緊的鉗住樓漠白的肩膀,手勁兒很大,樓漠白的神色沒變,黑眸直視青衣,兩人似乎較上勁一般,彼此都不肯認輸一樣的用目光較量。
“真的要去?”青衣低語了一句,樓漠白點點頭,青衣的眼底猛然竄過一抹壓抑,鉗著樓漠白肩頭的大掌又加入了幾分力道,樓漠白甚至清晰的聽到骨骼被這力道發出的移動聲音,青衣的黑眸看著樓漠白,半響低聲開口,“如果……這是個陷阱呢?”
樓漠白笑了,紅唇微微揚起,“該來的總會來的,不是麼?”
青衣的神情一怔,慌亂劃過臉頰,“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樓漠白搖搖頭,雙手將青衣的手自肩膀上拿下,微微活動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極力隱瞞什麼,有關於我,還是有關於我這張和他甚為相似的臉,其實我無意解開這個謎底,但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人意料,你不想知道的事情偏偏需要知道,原本我可以安心的在樓國當好這個三皇女,卻事與願違,被逼到死亡的邊緣,毀掉了樓國。”
青衣靜靜聽著,樓漠白繼續開口,“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命運,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天意,我來到這裡,或許也是為了要解開這個謎底……”
青衣的眉狠狠皺了起來,想說什麼卻沒有聲音,樓漠白又是笑了一聲,“這些都是我的事情,自然是需要我去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