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說,自己被蕭軒宇又摟又吻的動作也是被看在眼裡嘍。
天,雲祈居然沒有發火。心底又是一陣酸溜溜的,不是說一個男人真的很愛一個女人的時候,這個女人和別的男人有染的話,這個男人會很生氣,甚至很極端的嗎?哪裡會像雲祈這麼淡薄?
生氣說明在乎。那麼看著他不生氣的清俊的臉,她不由得心底疑惑了起來。
“回去吧。”依舊是淡薄的在她耳邊低低呢喃,她不由得一時間未反應過來。誰曾料想,雲祈立馬把她攔腰橫抱了起來。
她本來想說:雲祈,放下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話卻深深地在雲祈緊抿薄唇,直射遠方變得有些深邃的眸子中嚥了下去。雲祈這個樣子,分明是在生氣。她不由得想要抿嘴偷笑。
下一刻,卻被雲祈抱進了一件房間。伊沫一眼望去,與宮殿無異。終於不用住客棧了,她自然是滿心的歡喜。
雲祈抱著她踱步到床前,輕輕地把她放下。原本,伊沫臉上是瞬間刷的一下紅了起來。下一秒卻對於雲祈的行為產生了疑問。
她坐在床上後,雲祈轉過身去,踱步走到了櫃子前,取出一套潔白無瑕的素裳,淡淡道:“你還沒有沐浴吧。”
說出這句話後,伊沫的臉也開始隨著心臟而跳動了。
卻面對著雲祈期待她回答的臉,她不由得低低嗯了一聲。
雲祈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這一招似乎特別有用,她很快甩去了全部的不安和怔忡,淡淡的笑了笑,卻是笑靨如花。
停止藥物後,這張臉果然傾國傾城,退去了怪異的花紋,似是情緒也好捕捉不少呢。
雲祈再次地抱起她,她這回在怔忡之際還知道掙扎了兩下:“雲祈,放下,我自己可以走的!”
而云祈似乎是沒有聽見她的話,又或者他誤解了?因為他聽到了這句話後,是在伊沫的耳垂上輕輕地咬了一小口。瞬間紅暈刷上臉頰,紅透了脖子。她怔忡之際看來雲祈一眼,發覺了雲祈看著她的眼神變得有些怪異,不由得暗自低下了頭。
畢竟王宮,手筆果然大。客人住的宮殿大得不像話,就連浴室都安排在了殿內。望著上百個平方的浴室裡繚繞著瀰漫的霧氣,心底更是咯噔一聲,似是覺得有些什麼不妙的事情要發生。
大約二十平方左右的浴池裡繚繞著濃濃霧靄,迷糊了兩個人的視線。想到自己的目的是來沐浴,她有些緊張道:“那個······雲祈,我······我自己來就好了。你等我一會兒吧。”
“你大病初癒,身體虛弱,還是我來吧。”雲祈故意湊到伊沫的耳邊說話,溫溼的氣息伴隨著霧靄的熱氣噴灑在頸項和臉上。她不由得瞬間臉更加紅了,紅的滴血。
她一瞬間未曾察覺,雲祈竟然已經解開了她的外衣。她轉過頭,看著一直低著頭認真幫她解衣服的雲祈,不由得心怦怦直跳。
雖然,他們都已經做過那樣的事情了。只是現在要坦誠相對,她卻是怎麼也難以置信。雖然很久以前想過,與雲祈在一起了,以後這種事情是要經常面對的。但暫時的還是不能釋懷,她的不由得緊張地手緊緊地揪著自己的衣襟。
雲祈的手指頓時一滯。半晌,才道:“怎麼了?”聲音溫柔專情,帶著絲絲寵溺。
“我······我······”她揶揄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不由得更加尷尬了。
雲祈淡淡的笑了笑,不由得又挨近了伊沫一點,唇輕輕地印上了伊沫的唇。伊沫心底一陣,手頓時一鬆。居然直接被雲祈一手將中衣和小衣扯了開來。
不料這一時的疏忽,衣衫如同百合一般順著肩膀一路滑下,泛著微微粉紅的身體赤(百度)裸裸的展現在雲祈的面前。她不由得一時大窘,對上雲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