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道長的樣貌也挺俊朗,和我胃口”。
我面部肌肉驟然繃緊,若是嘴裡有口茶水絕對能噴在她臉上在,
這女人腦子是個什麼構造?
自己給他們的印象不是一個獨眼龍外加臭道士嘛,這還能對我起興致?
我基本認定這女人在拿我開涮。
“淩小姐總是在開玩笑呢”。
凌白楞了下拍大.腿笑道:“這都被你發現了,和張道長聊天可真夠沒趣的”
“好啦,不和道長開玩笑了”
“為表示歉意,我敬張道長一杯”。
我無奈舉杯與她相碰,喝完之後她提著酒瓶又給我滿上了,
這時候我就意識到這女人意圖不簡單。
之後不出我所料,
凌白想方設法的灌我,不只是灌我,她連自己也灌。
沒一會就喝的臉紅如赤,眼眸迷離,
我平淡的喝光放下酒杯,其實酒量這種東西天生酒量很重要,
就像我喝這麼多頂多腳步虛浮,而凌白已經快站不住了。
瞅她那樣子平時沒少是個酒蒙子,猜拳劃手啥都會。
邵驍龍扶了一把差點摔倒的凌白,無奈的說道:“讓道長看笑話了”。
“這女人總是這樣玩上頭就什麼也不顧,什麼都敢幹”。
“不必在意,今天我喝的挺暢快,差點就要被淩小姐喝趴下了,我去趟洗手間”。
在我走後,邵驍龍用力搖晃凌白
“清醒點,你腦子是怎麼想的?天師的門下你也敢打主意?”。
凌白開口就是滿嘴的酒氣:“這樣才有意思嘛,我是真的對他感興趣了”
“再說我又沒索求什麼,短期戀人,一.夜.情之類的不是多如牛毛嘛”
“大家都是成年人開放一些啦,好玩不就行了”。
邵驍龍懶得理會她,的確她不倒就起身去結賬了。
飯後我們索性在農家樂住下了,
老闆家的小樓房上幾個空房間都被我們包下了,
我,邵驍龍,凌白一人一間。
阿淮帶著覃燕走了。
凌白是被我和邵驍龍架著丟到她房間床上的,
臨走時邵驍龍瞧了一眼凌白,提醒道:
“張道長晚上還是鎖好房門吧”。
我好奇道:“這種地方會有盜賊嗎?”。
邵驍龍咧咧嘴:“也有可能不是盜賊,總之張道長晚上注意些”。
“我先回房間了”。
關上凌白房門時,邵驍龍還不忘祈禱她能一覺睡到天亮。
回到自己房間,反鎖上房門。
我隨手將桌子上那張五顏六色的卡片丟到垃圾桶裡,
洗漱之後躺在床上疏解路途的勞累。
由於今天剛到,關於古墓的事情邵驍龍和阿淮也沒和我細說,
具體明天再商討,只取一個煞銅按他們的話來說十拿九穩。
入睡時揹包放在座子上,木棒放在枕頭下,衣服也沒脫。
在這種陌生地方我很難沒有任何戒備的入睡。
也許我的擔憂是對的,在半夜的時候我被吵醒了。
“咯咯咯.....咯咯咯....”
嘎吱嘎吱的聲音不斷響起,
聽到這要命的聲音時本能反應睡意全無,整個人驚坐起。
當即看向桌子,只見桌上擺放著一個詭異紅盒,乾枯的手從中伸出。
驟然間頭疼的要炸了,又來了......
搞沒搞錯,剛從麻箐手中活下來,手臂還沒養好,又搞我?
這次又是誰要我的命?